他伸手按下按键,挡板慢慢落下。
“什么事?很着急?”,他俯身凑近,手臂一伸把人拉到腿上,圈在怀里。
许诺下意识搂上他脖子,“学校的事,我们约好了。”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和颈部,声音渐渐染上情欲,“和谁?”
许诺倒也不瞒着,“和学长。”
沈易琛一口咬在她饱满圆润的耳垂上,又用舌尖轻轻舔了下耳后。
突然浑身过电般,她一阵酥麻感直通头顶。
“啊……你!”,听到略带羞耻的声音,她赶紧捂住嘴,怕前面的韩瑞听到。
沈易琛唇角微扬,“捂着干嘛,我想听你叫。”
被他撩拨的红了脸,许诺害羞低着头,想起和周屿白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她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干什么去?”
许诺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我真的有事,你也没说今天要过来。”
沈易琛表情不悦,“真和他出去?”
“是,我没瞒你,真的有事。”
见她做好了要下车的准备,他也没强留,只是说话的语气明显冷淡许多,“你倒是比我还忙!”
许诺只觉刺耳,回怼道,“跟你大总裁当然没法比,我先走了。”,说完打开门下车了。
沈易琛透过玻璃窗看着那倔强的小人儿越走越远,脸也可见的黑了下来。
这两天家里逼得紧,老爷子又住院,他医院公司两头跑,有紧急事务都让人到医院汇报,好不容易老爷子脱离危险,才腾出空来找她,她可倒好,走人了。
“韩瑞,开车!”,他冲前面低吼了一声。
韩瑞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二话没说,启动车子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许诺到的时候周屿白已经等在那了,他们开车先去了其中一个人家里。
这个电工师傅姓郑,为人老实不善言辞。
周屿白询问了几句以后对许诺摇了摇头。
原来当天三位师傅是分开工作的,每人都有管辖的楼层,每层都有一个总的电箱,防止突意外停电,导致整栋楼断电。
他们那层是由一位姓赵的师傅负责的。
不过据郑师傅说,这位赵师傅干活懈怠,总是糊弄完事,平时还爱打打小牌赌个钱,赢了就去喝一顿,输了就回家打老婆孩子。
两人都觉得这个人嫌疑最大,于是临时决定过去找他。
到了赵师傅家里现锁着门,问了邻居才得知他又出去打牌了,他们按照邻居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胡同深处的棋牌室。
“谁是赵长伟?”,周屿白在门口喊了一声。
此时的赵长伟输红了眼,根本没听到,还是旁边观局的人说了一声,“哎,有人找你。”
赵长伟往门口一看,站起身一把扬了桌上的牌,转身向后门跑去。
牌桌上的人破口大骂。
周屿白见状追了过去,许诺跟在他身后。
胡同细长,七拐八拐的,周屿白紧盯着前面的人,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跟丢了。
许诺早就气喘吁吁停了下来,天色有些暗,胡同里又没有路灯,她有些迷路,打算按照刚才跑的路线往回走。
刚拐了一个弯,迎面撞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