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本来就敏感,如今又怀孕,受信息素和孕激素影响,alpha稍微一碰他就抖,呼吸不由得加重。
甚至期待更多肆意的动作。
下巴被抬起,路闻至不容抗拒的吻了上来,林逢时血液不受控制地冲击着脉搏,薄薄的眼皮上开始泛出绯红来。
从玄关一路到客厅,林逢时跌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出了点儿汗,路闻至脱掉外套随手一丢,刚好将迈着机械小短腿逐渐靠近的招财罩住。
虚虚压在林逢时身上,alpha内敛又克制地吻了上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下巴、锁骨……
林逢时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消失的,等他稍微恢复一点儿意识,路闻至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腹部。
轻柔,又小心翼翼。
两个月的肚子什么都看不出来,依旧平坦。
目光停留数秒,路闻至将手贴了上去,然后一点点往下,指尖儿轻轻点了两下,看着细微的变化抬眸看着他,声音里有几分笑意:“怎么肿了?”
“……”林逢时瞪着他。
空气中满是苦艾酒的味道,又被撩了半天,竟然还一脸无辜的问他是怎么回事。
视线往下移了移,alpha看着他颈间的项链,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抬手就要去帮他解开。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上次的画面,林逢时脸颊滚烫,下意识拨开路闻至他的手:“别……”
刚上来就这样,对他来说有点儿太……刺激。
路闻至收回手,林逢时稍稍松了口气,然而过了不到十分钟,路闻至问他:“为什么我系的蝴蝶结这么丑?”
此时路闻至正坐在沙发上,而他坐在路闻至腿上,后背攻起,手攀着路闻至的肩。
因为alpha的问话,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原本滚烫的脸红的彻底。
前几日路母来了一趟,送了些家里保姆炖的汤,还送了几盒朋友送的小点心,用好看的礼盒装着,外面绑着丝带,粉色的。
林逢时昨天晚上拆开吃了几块,丝带顺手放到了茶几上,忘了绑回去,没想到现在被路闻至拿来绑他。
丝带很长,质地柔软丝滑,在灯光下竟然还闪着光泽。
路闻至只缠了几圈,剩下的丝带随意散落在林逢时的腿上,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视觉效果拉满。
摆弄着蝴蝶结,路闻至怎么看都不满意,撩起眼皮看了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林逢时,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下,“你来系一个,感觉你系的蝴蝶结应该比我系的好看。”
林逢时眼睫颤了下,呼吸乱的根本找不大节奏,羞赧的瞪着alpha,他竟然让他自己系!
见他这般表情,路闻至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嗓音低哑,气息发烫:“教我一下,我系的实在太丑了。”
林逢时手指微蜷,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思忖了下,路闻至一本正经地问:“要不我给你打个领结?”他虽然很少穿西装,但打领结还是会的。
路闻至表情十分认真,林逢时不自觉想象了下他用丝带给他打领结的画面……脸都要烧着了。
纠结半晌,林逢时最终还是将手从路闻至肩头挪开。
alpha见状马上护着他的腰,以防他不小心摔下去。
系丝带的时候,林逢时屏着呼吸,但手依旧不受控制的在抖。
路闻至目光灼灼,好像带着温度。
在他的注视下,林逢时废了好半天劲才重新系好,立马收回手别过头。
“好像歪了……”路闻至说着好心上手帮他调整,由于视觉刺激,他呼吸越发的沉,差点没把持住。
若不是林逢时现在处于孕早期,生殖腔不能受刺激,路闻至怕是要把人欺负到哭。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绑着的丝带变得很松,林逢时额头抵在路闻至肩头喘气儿。
alpha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头亲了亲他红透的耳尖儿:“中药没白喝,能坚持这么久。”
丝带被弄脏,林逢时想扯下来丢掉,却被alpha捉住手腕,带着他往下探,刚触及,林逢时指尖不由自主地蜷了下。
路闻至贴在他颈侧深吸了口气,声线低沉:“你是不是得礼尚往来一下……”
——
次日,路闻至在篮球场上的那一笑被单独截出来发到了校园贴吧上,热度瞬间飙升,持续了半个多月,评论区里oga居多,十条里边有八条都是沦陷,想谈,剩下两条是羡慕林逢时。
徐洋人虽然不在学校,但瓜一个没落,为此还给林逢时打了电话,顺便询问他的近况,还说想念食堂的肉蟹煲和鸡公煲,等回校拍毕业照拿毕业证的那几天一定要大吃特吃。
林逢时的生活节奏和之前没太大区别,周一到周五白天基本都待在实验室,晚上给路闻至讲课,周六日要么去疗养院陪奶奶,要么回路家。
天气一天天炎热,四月底的时候两家人正式见面,吃了饭,并商议了订婚的事,彩礼按照林逢时老家的习俗来,奶奶表示一分也不多要。
订婚宴的地点选在路家别墅,日期定在5月20号中午,是林逢时答应和路闻至在一起的那天。
请柬提前半个月发出,邀请的都是亲朋好友,林逢时和路闻至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到场就行。
路闻至没忘记之前去林逢时老家临走前说得那些话,订购了一批糖果礼盒寄到村长家,村里人均有份。
订婚宴当天,因为事情比较多,林逢时不能一直呆在奶奶身边,是徐洋全程陪着,等奶奶累了就送她回客房休息。
不太适应这种场合,林逢时全程紧绷着,空气中各种信息素的味道让他的胃越来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