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里最近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夏小唐直觉这肯定是有事情生。
“没,没啥事情。”田秋菊有些遮掩地道。
“娘,你我还不了解吗?一向都是一个大钱分开两半来花,之前的那些银子,再怎么也至于只剩五两?”
“哎”夏是田叹了一口气,道:“唐儿,爹娘也是没办法,把你存在我这里的嫁妆也花掉了。”
“到底怎么了?”
田秋菊十分气氛的道:“你三嫂这个丧门星,她是要把我们老夏家给逼死了呀!”
夏小唐这才现,这两天倒真是没见到她那个三嫂:“三嫂咋嘀啦?”
“你三嫂她杀人了!”
“住口,哪里是杀人,别吓说。”夏是田咳嗽了一声,呵斥道。
田秋菊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闭上了嘴吧。
“三嫂,你是当事儿人,你来说,咋回事儿?”夏小唐看着坐在一边十分尴尬的高莲花道。
高莲花红了脸,十分难过的道:“都是我那娘和妹子惹的事儿。”说完呜呜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诉说:原来高母的高雨桐一直觉得他们夏家现在富有了,是有钱人了,这有钱了就得补贴娘家,三翻五次的找高莲花要钱。
没事儿就打着想女儿想姐姐的名义让高莲花回家,高莲花原本存的一点儿私房钱被两人掏空,两人现高莲花身上再也炸不出一个子儿之后气焰高涨,对高莲花又打又骂,全然没了之前的笑脸相迎。
而这次,更是过份,高母让人稍话来说自己时日无多,就想见莲花最后一面,高莲花虽说对之前她们做的事情气愤不已,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中午吃完饭同自家男人商量一翻后,便决定回去了一趟,看母亲最后一眼。虽然一直不被母亲待见,可她还是念着那点儿骨血亲情。
可就是为了这一眼,却让夏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高母和高雨桐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高莲花主动送上门,而她们真的等到了,这个绝好的机会。两母女模划了很久的好戏在高莲花又一次心软下终于是要上场了。
冬天的夜晚总是黑的比较快,高母远远地就瞧见高莲花回来,风一般的跑回家去,躺在床上,头上绑上一条棉布带子,有气无力地哼叫起来,那样子就像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
高莲花则是使劲地揉着眼睛,将自己的眼睛揉的通红,手握着高母的手,大声的哭泣,可怜没有半滴泪,为了装的更相,只好偷偷地用另一只手往眼角抹了一堆的口水。
母女两个这么作,完全是因为高莲花的父亲和哥哥被她们两个支到镇上去做工了。
有头脑的母女二人明白,不支开他们,自己的计划怕是不好完成。
高莲花敲了敲门,屋内半天才有了动劲儿,高雨桐眼睛红肿的跑来开门,一见到高莲花就道:“姐姐,你可回来了!母亲,母亲……”
屋内正在哼唧的高母心里愤愤的想着等下非好好收拾她不可,说自己都要死了,还敢回来这么迟。
高莲花看着高雨桐那红肿的双眼,皱起的衣服,有些散的头,就这么相信了,忙道:“妹妹,快别哭了,母亲怎么样了?”
高雨桐用手捂着脸道:“姐姐,你再回来晚些,怕是见不到母亲了。”
高莲花这下是真的慌了,快步往屋内跑去。
而她的好妹妹在后面冷笑了一声,翻了一个大白眼道:“哼,就这,还想跟我斗。”
高莲花一进屋,就见她娘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哎呦哎呦地哼哼,出气多吸气少的感觉。
高莲花连忙握住高母的手,哭道:“娘,都是女儿不好,都是女儿不好。”
高母睁开精明的双想,用有气无力地声音道:“莲花,是莲花回来了吗?”
“姐姐,你都不知道,母亲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高雨桐适时插嘴道。
高莲花看着自己母亲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心里更是愧疚的不行,哭的也更凶了。
高雨桐擦了擦那原本没有的的眼泪,道:“姐,你累了吧,快歇会儿。”
高莲花坐在母亲的床边小声的哭泣。
而高母看着高莲花哭,心里那是恨极了:咋滴,就这么盼着她死啊!却还是装出一幅虚弱的样子,拉着莲花的手道:“女儿,别哭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道:“再哭娘就心疼了!”
从没有得到什么疼爱的高莲花这时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哪里还分得出话的好坏。
高母给高雨桐使了一个眼色,高雨桐便端了一碗备有料的水递到高莲花手上道:“姐姐,你走了那么久的路,也渴了吧,这儿有碗温水,你快喝点水!”
高莲花不疑有他,正好自已也渴了,接过水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脑子里有种这水味道怎么不太一样的想法时,人已经软软地倒在地床上。
高雨桐轻轻地推了推她,喊道:“莲花,莲花?”
高莲花一动不动,高雨桐狠狠一脚踢在她身上,而高莲花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娘,我就说狗蛋哥给的药很好吧,你看果然管用的很。”
高母看着地上的高莲花,这才一咕噜爬起来道:“装病可真不是个好活,可累死我了。”
“娘,那你歇着,我去喊狗蛋来。”雨桐轻声地问道。
“好了,你快去,就说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弯下腰,在高莲花身上摸索起来,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却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气的对着高莲花又是猛踢了几脚后呸的一口腥臭的唾沫吐到了地上:“死妮子,没拿一分钱,还往家里来。”
再说高雨桐跑到后院小声喊道:“狗蛋,狗蛋。”
一直偷摸藏在院墙外的男人听到声音后从狗洞里爬了进来,看到高雨桐那漂亮的脸蛋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道:“雨桐妹妹,我在这儿。”
“成了,赶紧的。”高雨桐有些嫌弃地看了狗蛋一眼。
狗蛋一脸猥琐地道:“雨桐妹妹,你可真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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