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进沙发玩手机,百无聊赖的刷几个小视频,一开始还能笑几声,后面越看越没意思。
苏羽索性把应用关了,又横过手机打开游戏,在轰轰烈烈几次落地成盒后,苏羽对着沙发上的长腿章鱼公仔,哐哐哐一通蹬踹,气的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
抬头瞄一眼墙上的欧式挂钟,从进门开始,这才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怎么这么没劲呢?
平时哥在家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无聊呢?苏羽现在无比想念男人那张破嘴,还有来H市多年依旧改不掉的大碴子味口音。
苏羽无所事事的在客厅里闲转几圈,先打开零食柜,从里面掏出来包牛肉干,往嘴里赛两片磨磨牙,继而又去地下室的落地镜前跳了会儿舞。
酣畅淋漓的挥洒完汗水,男人走之前就帮他预定好的晚餐在这时送货上门。
是地地道道的H市本帮菜,苏羽走到别墅门口签收了,然后拎着包装精致的饭菜回屋,一样接一样的打开,摆放在餐桌上。
饭馆肯定是哥精挑细选过的,卖相味道都不错,只是没男人陪在身边,苏羽没什么胃口,简单扒两口后就放下了筷子。
他随手将剩菜丢进冰箱,眼见时间消磨掉不少,苏羽准备洗漱一下,然后躺进被窝里等待男人的电话。
先去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热气蒸熏下,浑身的毛孔舒展开,近期倍感酸软的腰肢都有所缓解。
出水后,苏羽擦干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了条白色小短裤。
以往哥在家时,他可不敢这么穿,不然男人肯定要给他扣上勾引的罪名,然后把人丢床上好好治一治骚病。
思及此,苏羽的耳根又红了,他才不骚,连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
男人生了张gay圈天菜的脸还有那么带劲的身材,不怪苏羽把持不住,他只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苏羽哼着跑调的小曲,手里拎着刚换下来的衣裤,走到洗衣机前。
洗衣服这种家务事一般不用他操心的,苏羽只需把脏衣服丢进脏衣篓,男人下班回家后一有时间,就会帮他清洗烘干,然后折叠好放进衣帽间里。
只是郝樊昨晚缠了他一晚上,今早又匆匆忙忙走了,那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应该没来得及洗,苏羽垂眸往脏衣篓里扫一眼,果不其然,昨天的衣服还在。
这样放着可不行,五天过后估计都臭了,既然男人不在,苏羽只能勉为其难的自己动手了。
他弯腰把昨天的衣裤从脏衣篓里捞出来,上衣裤袜都还在,只有……内裤不见了!?
嗯?他的内裤去哪了?明明记得昨天洗澡前,一起脱下来丢这了。
苏羽挠了挠后脑勺,难不成是他记错了?
不可能啊,其他衣物都还在,怎么唯独内裤不翼而飞了?
苏羽跑去卧室翻找一通,依旧没有,完了又去浴室,沙发,厨房里翻找,全都没有。
完了,家里该不会进贼了吧?还是那种只偷贴身衣物的变态。
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后,苏羽再看这偌大的别墅,瞬间心头发毛。
三层楼,外加一个地下室,好像哪都能藏人,苏羽想起之前刷到的一个小视频,独居的女生回到家,打开电脑上的监控设备,发现家里偷溜进来一个变态,就藏在她的床底下,她惊恐的回头望去,那个变态已经从床底下爬出来,来到她身后……
“啊!!!”苏羽尖叫一声,猛地甩掉手里的脏衣裤,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他一般,蹬蹬蹬的朝卧室跑去。
跑到一半想起来自己忘拿手机了,苏羽又硬着头皮折返回浴室,一把抄起手机后重新冲回卧室,反锁好房门。
苏羽一头扎床上,缩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而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苏羽被吓一激灵,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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