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子,从床头掏出KY,边背着手给自己涂抹边瞪着男人放狠话:“等着吧,我这就干死你。”
这可把郝樊乐坏了,双臂交叉枕在脑后。
来吧,他迫不及待了都,就等着苏羽夹死他。
事后,腰酸背痛的苏羽跟瘟鸡一样横在被窝里,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反观郝樊则神清气爽,伸手贱嗖嗖的拨弄他两下:“苏小羽,你刚才不是挺牛逼吗?舞舞玄玄的多能咋呼啊!怎么瘪茄子了?起来嘚瑟呀?”
苏羽轻飘飘被翻了个面,小脸栽进枕头里。
手指都动弹不了一下,嘴上还不肯吃亏,沙哑着嗓音跟他呛声:“你……等着,等我修养好了,再干你……八百个来回。”
敢情好,要真能干八百个来回,郝樊美都美死了。
可惜……这小卡拉咪就嘴上功夫了得,床上功夫嘛……差点意思,动弹不了两下就没劲,搁那一躺,等着被人伺候。
郝樊生怕他把自己憋死,忙把人从枕头里挖出来,抱着走进浴室,简单清理一下。
苏羽岔着腿跪在浴缸里,双臂用力攀附住男人的脖颈,忍受温热水流的冲刷。
男人边帮他把留在体内的东西引出来,边一本正经的问道:“媳妇,学校明天开始上课了吗?”
苏羽的脑袋浑浑噩噩,气息紊乱的作答:“没有……那么快,要上报资料,资格审查,组织关系交接,啊!”
不知道郝樊碰到哪了,苏羽猛一哆嗦,整个人向下一出溜,差点滑进浴缸底,幸亏男人眼疾手快的捞了他一把。
男人忙把人搂怀里,面上挂着狭促的笑,不怀好意的问道:“咋滴了?宝贝?”
“你还有脸问?能不能别乱碰,再这样我咬你了。”借着清理的由头耍流氓,他欺负起人来没头是吧?
“好好好,我不乱碰了。”郝樊抽出毛巾把人擦拭干爽:“你接着说。”
苏羽苦哈哈的继续道:“研究生很辛苦的,还要制定培养计划,选课拟课,好多事呢。”
“嗯。”郝樊点点头,把人重新抱回床边,塞进被窝里。
他跟着钻进去,抬手关了灯,睡之前搂着人把没说完的话讲完:“要是不着急步入正轨的话,明天能抽点空出来不?陪哥去看看房子?”
苏羽已经睁不动眼了,翻个身把脸埋进郝樊壁垒分明的胸肌里,声音很轻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郝樊照样比苏羽早起。
他光着膀子,踢拉着拖鞋,洗漱完后径直下楼走进厨房。
男人花臂满背,扎上粉色草莓熊的围裙,给媳妇准备早餐。
苞米加饭豆,炖一锅香甜软烂的大碴子粥。
煎两个双面金黄的蛋堡,再炸几根油条。
怕媳妇觉得太油腻,郝樊同时在锅里蒸了汤包和烧麦。
没一会儿功夫,苏羽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下楼。
耸动两下鼻头,闻到饭香味,肚子没出息的咕咕两声。
苏羽往饭桌前一坐,单手拖着腮帮子,眨巴两下眼睛,坐等投喂:“哥,还没做好吗?我饿了。”
“来了。”说着,郝樊将早饭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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