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伸到半空,杏儿惊愕的眼神让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慌忙之中,张寒忙充满歉意地笑道:“杏儿姐,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你刚才的样子,也让我想到了我一个姐姐,她非常疼我。”
杏儿擦拭一把眼角的泪水,温柔地笑道:“哦?是吗?那我们俩还真是有缘呢!张医生,要么你以后就是我弟弟了,我做你姐姐吧!”
张寒也动情起来:“嗯,其实,我打第一眼见到杏儿姐的时候,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姐姐了,说实话,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如果不是你请我过来,就是你们村长亲自到秀河镇去请我,我也不会来的。”
杏儿的美眸瞬间再次湿润了:“张医生,你真的越来越像我那个死去的弟弟了,好了,咱们过去吃饭吧!要不张老师该亲自过来请你了,我们家张老师的病还有你多操心呢!”
张寒回应说:“好,没问题的,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杏儿姐,那我能不能把马兰姐带过去呢?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我还不知道她的病情严重到什么程度。”
杏儿笑道“啊?……嗯,那行吧!张医生,你真的很善良,那我来带她过去吧!”
说完,她便然后招呼着木木的马兰,带着张寒一起到她家去吃饭。
张海对于张寒带着马兰上她们家吃饭,很是惊讶,尤其听杏儿说,以后她就跟张寒一起住在三虎家治疗她的精神病,更是不解和疑惑。
可听张寒说,这是张德旺求之不得是结果,张海也认为张德旺做的很过分,把自己该尽的照顾患病妻子的责任推给了一个外来的游医,但这也让张海对张寒的高尚品德和崇高医德深表钦佩。
他们哪里知道,马兰本就是张寒的女人。
在张寒看来,照顾她,治好她的病,都是他应该做的。
吃完饭,张寒先给张海把脉,给他开了中药,并给他的腰部和背部做了针灸,完了才领着马兰回家去了。
回到家,张寒先给马兰弄水洗脸洗脚。
当他在烧水的时候,回眸一看,马兰正木木地坐在一旁,呆呆地瞅着他。
他心中暗自叹道:“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人,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都被眼前这位疯傻女人的丈夫害死了,而她又被自己丈夫弄得呆呆傻傻的,现在竟然住进了这已没了主人的房子,而她又是自己的女人,是被她丈夫无情抛弃了的女人。”
一想到张德旺说马兰曾为他的“死”而伤心欲绝过,张寒就为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感到欣慰,这就是报应吧!
烧好水,张寒亲切地喊了一声:“马兰姐,我给你洗脸洗脚。”
马兰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然后自己把鞋子脱了张寒把水打好,将她的玉腿放入了水中,并向上开始撩开她的裤管。
这一撩裤管,张寒的眼睛瞬间被她腿上的伤痕印记给摄住了。
原来,马兰嫩白的玉腿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些还是新伤痕,张寒的心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禁搂着她的玉腿泪水溢满了双眸。
“驴日的张德旺,你个王八蛋,太狠了,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不对,这肯定是彩霞那狠毒的女人下的手。”
让张寒更为惊讶的是,裤管越往上撩,伤痕竟然越多,而且,所有的伤痕都是青紫色。
最后,他将马兰干脆抱上了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在张寒心里,马兰本就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大胆地将她扒光了。
顿时,一副令人惊愕的惨状出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马兰满身都是伤痕,雪白的肌肤上处处有青紫色的伤痕,看得张寒几乎要崩溃了:“马兰姐,这是彩霞对你下的手吗?你告诉我。”
张寒抱着马兰心疼地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