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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张承天微微一笑,说道:“天地万物皆有灵性,若是又足够的机缘,都可以修真得道,就象你刚才说的,那些神仙原来不也都是些妖魔鬼怪,是仙是魔,并不在形,而在于心,心中若有魔,那就算是本体为人,那也修不得道,心中若存善念,就算草木山石,均可修真成仙。”
王嫱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倒是没想过要成什么神仙,只是希望喜媚以后不会重蹈覆辙,毕竟她帮了我很多。五色石道长,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贫道张承天。”张承天皱了皱眉头“姑娘有如此慧根,如此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听水神说起,姑娘甚得阎君欣赏,若不是眷恋凡尘,只怕已为阎君所用,如今这红尘之中,大乱将起,我虽将那些祸害百姓的妖魔除去,但如今内有宦官外戚专权,外有匈奴悍骑窥视,我如今也是独力难支。不知姑娘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我?”王嫱一愣“我不过是个凡人,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帮得上道长您呢?”
张承天凝望着她,说道:“姑娘即是来自未来世界,可知道当今朝廷内外的情况,还有那即将发生的大事?”
王嫱犹豫了一下,她所知道的,不过是史书记载,如今来到这里,方知道这史家之笔,也难道是非,所以也不知自己当说不当说。
张承天见她迟疑,也点了点头,说道:“姑娘不说也无妨,毕竟这天机莫测,若是你说了出来,也不知未来是否有所改变。贫道想借助的,就是姑娘你的这份才学。”
王嫱呆呆地望着他,呐呐地说道:“不是说你们能推算过去未来吗?为什么还要找我?我不过是个平常人”
张承天笑道:“是人就是平常人,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又有哪个是非常人呢?贫道虽修行三百年,但是还未能通晓过去未来,姑娘昔日所学,今日尽可一展所长,又何必推脱呢?”
王嫱心中一动,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你到底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呢?”
张承天长叹一声,道:“姑娘可知道那淮阳王刘钦?”
“淮阳王?”王嫱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曾经备受先皇宠爱,不过先皇驾崩时他年纪尚幼,所以先皇还是把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你你是说他要造反?”她翻背着脑子里的记忆,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惊诧地问道:“就算他要造反,你已经是出家人了,难道还要干涉他们皇家的家务事吗?”
张承天苦笑了一下,说道:“若是他单纯只是造反,我才懒得理他,可是此人对外勾结匈奴人,对内勾结魔宗,他若起事,定会造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我虽是出家人,却也不能坐视不理啊!”“魔宗?”
“正是。”张承天冷笑道:“那日我入宫去,就是为了查出那黑煞老祖墨遥的下落。此人便是魔宗一员,自古正邪不两立,我功满出山之时,便感觉到了他们活动的踪迹,所以才会找上黑煞门,不过那墨遥法力高深,又不知藏到了哪里,可是据我所知,那修竹道人入宫,与这淮阳王有着莫大的干系,所以我怀疑这淮阳王早已与魔党勾结。这些崇魔之人,全然不顾忌百姓的生死安危,若是被他们夺了天下,只怕日后魔长道消,天下再无宁日。”
王嫱摇了摇头,说道:“不会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成功,道长也不必担心。”
“你知道什么?”张承天看着她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你知道过去所以肯定他不会成功,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这里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不努力,那么历史就有可能偏移你所知道的轨迹。”
“什么?”王嫱顿时大惊失色,突然想起自己和阎罗王打得赌来,她本想改变的,是王嫱的命运,可是一只蝴蝶抖动翅膀,都会引起一场风暴,她的贸然离宫,不知道又会在这个世界引起多大的风暴,这样的改变,会让这里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又怎样才能回到她所知道的历史呢?
看到王嫱迷茫失措的样子,张承天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很多事情不是因姑娘而起,但有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可知道,若不是因为你,那淮阳王就不可能遇见逐鹿王子,逐鹿虽然只是匈奴在此的人质,却关系到我们两国的安危,如今他成了淮阳王手里的一枚重要棋子,那他造反的成功与否恐怕与姑娘所知就未必一致了。”
“逐鹿王子?你是说陶莫高?”王嫱先是一惊,终于明白张承天让她帮忙的目的了,就算她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她却能左右一个人的决定。
张承天点了点头“姑娘你冰雪聪明,想必知道贫道所托之事了。”
王嫱迟疑地说道:“道长你的法力如此高超,为什么不自己去解决了那个淮阳王?那样岂不是一劳永逸?”
张承天苦笑了一下,说道:“只要魔宗不灭,死了一个淮阳王,难保不出来个平阳王汉阳王,何况,”他迟疑了一下,凝望着王嫱的双眼,看
到那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并无一丝邪念,终于说道:“何况我修炼既成,只怕飞升在即,若是不能在我飞升之前找到魔宗之主,杀多少人都没有用的!”
“你要飞升?为什么?难道你就准备丢下这个烂摊子一走了之?”王嫱觉得自己的神经当真是得到了极大的锻炼,道士啰嗦了半天,终于说到了问题的症结,他要飞升,却要把这些个包袱丢给她这个什么都不会弱女子,还摆出这么多的大道理,一时之间,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