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酒饮下,沈星河已然微醺,因心情颇佳又多饮了几杯。
也不知老马是从哪儿买来的酒,香甜醇厚,又让人沉醉其中。
他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胡乱的舞了一通,最后将剑横到谢清遥面前。
“谋杀亲夫?”谢清遥满眼宠溺地看着他耍剑。
此时,两团绯红已悄然爬上了他的脸庞,连洁白的脖颈也染上了醉人的红晕,他双眸迷离,嘴角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微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谢清遥接过剑,将摇摇欲坠的沈星河拥入怀中,揉了揉他的头。
轻声道:“这把剑有个特殊的名字。”
沈星河已然沉醉,不知将话听进去几分。
“我曾与你说起过,我患离魂之症时,游走于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化作一只白狗,主人给我起名为雪饼。
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有我了。
在他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出了意外离世,那时他的母亲在别的男人床上。
后来他的母亲嫌弃他碍事,便将他抛弃。
从此之后他就只有我了。
我陪伴着主人一同长大,直到看到他考上那个世界的状元,我渡过属于狗的一生。
与他分别,回来后,我虽仍旧在牢里受尽折磨,但是每每想起他,我便会觉得生活是有希望的。
但是,渐渐地我对他的印象开始不清晰,只记得他的名字,故将他的名字刻在这把剑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我的姓氏。
在清洲被人抓进来之后,我将这把剑藏在他的腰~间,叫他防身用。
我们都以为它丢了,未曾料想最后被你所发现,带了回来,这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你是上苍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这次我绝不会再把你弄丢。”
谢清遥将剑的另一面翻过来——星河二字映入眼帘。
还未洞房,人已经睡得憨甜,想亲亲他又怕惊扰到,谢清遥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炕上,刚挨到枕头,人就醒了。
沈星河伸出双臂勾着谢清遥的脖颈,“还没睡~你呢,我自己居然先睡着了。”
“那还继续吗?”
“嗯,睡~你。”
暖黄色的烛火将二人纠缠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整个房间充满旖~旎的气息。
谢清遥将沈星河压在身~下,握住他的双手,强势的控制在头顶上方。
此刻,谢清遥比之前更想得到这具身体,想要深入探寻,品品醉酒后的他是什么滋味。
“我说过,今夜会重罚你。”
话音刚落,谢清遥便垂眸,视线落在沈星河突出的锁骨之处,轻咬一口,齿间轻轻研磨。
被轻咬之处,传来阵阵酥~麻,沈星河呼吸紊乱,不由自主地微微仰头迎合。
情到深处,他说话断断续续,“谢清遥……我……要……做…上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