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弥漫。
然而,即便如此,掌柜仍未苏醒。
老莫拉着胡三娘,挤入人群中,胡三娘提出:“我家有猪粪?要不要试试?”
老莫又喊道:“谁家有粪都浇吧,只要人能浇醒就好啊。”
众人拾柴火焰高,有人建议:“尿行吗?我家里正好有一壶。”
还有人低声询问:“我能对着他脸上直接撒泡尿吗?已经憋很久了。”
各种奇奇怪怪的污秽之物纷纷向掌柜身上招呼,但他依然昏迷不醒。
有人捂着鼻子对那两个学徒道:“快去请道士过来吧,这准是被脏东西撞的不轻。”
一个学徒跑去找了道士。
没多久,一名道士来到现场,远远一瞧,摇摇头,转身就要走:“这弄不了。”
学徒急得汗都下来了,“怎么弄不了?您不是专门驱脏东西的吗?”
道士拂尘一挥,“这也太脏了,我处理不了这么脏的。”
道士头也不回地离去。
沈星河挥手示意,对远处的老马下达指令:“撤!”
次日。
霁月木匠铺内。
掌柜的呆坐在房内,尽管已反复沐浴多次,却仍难摆脱那股诡异且令人作呕的异味。
路过的行人经过铺子门口,都捂着鼻子加快脚步,唯恐避之不及。
掌柜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就这样生无可恋的呆坐着,不知过了多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流言却似野火般蔓延。
街道上的人都对着霁月木匠铺指指点点,添油加醋地讲述昨晚掌柜中邪的“盛况”。
正午阳光炽烈。
李大娃带领一群黄袍道士,气势汹汹地涌至霁月木匠铺门前。
“呸!”一口浓痰精准落地,脚尖狠劲一碾,恶捕头李大娃再次回归,他怒目圆睁,挥手示意。
黄袍道士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口中念念有词,对着霁月木匠铺开始念咒语。
很快,人群闻风而至,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密密麻麻的挤在霁月木匠铺前。
掌柜的浑身一抖,强打起精神跑出了门外,“李爷!这是怎么回事……”
李大娃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摇摇头,默不作声。
道士继续念咒语。
掌柜的自怀里摸出了碎银子,塞到李大娃的手里,“李爷,给句明话,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大娃接了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面露不屑。
掌柜的咬咬牙,又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银子,塞进李大娃的手里,“李爷,到底要干什么?!求您给个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