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初吻,得偿所愿,关婮欣喜若狂,甜丝丝的嘴唇,定是何之州的。回到房中,仍难耐兴奋。
竟被姚淑女看出破绽,直勾勾盯着。
“睡吧。”爬上床,关婮傻笑。
姚淑女顶着困意质问:“那个黑影是谁?”
“没找到。”
“是个男人?”
“可能是猫,也有可能是老鼠。”
“那老鼠一定成精,化成了人形。”
关婮继续傻笑。
姚淑女听见,立即睁眼追问:“可是邵管家?”毕竟不久前邵刚才经受了诱惑,若是饥渴难耐,定然想找一人释放。
“邵刚?”这么一提醒,关婮想起长蛇山那凶手,脑回路忽的一下跳转,“我也觉得是他,但听声音和身形,似乎都不像。”
“你方才出去那么久,肯定发生了什么。”姚淑女担心即将进嘴的肥肉被关婮捷足先登,那今晚勾引之举岂不白费。
关婮担心今晚和男人亲嘴的事被知晓,所以打死也不愿多说:“没有。快睡吧,别胡思乱想。”
“不行,我偏要你说。”
“我偏不说!”
“关娘子。”
“关婮!”
“死胖子!”
“你不也是胖子吗,怎会如此骂我!矫情。”
“哼!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
赌气,背对背,就此一夜。
次日早起,姚淑女已不在房中,关婮不想多问,梳洗后,趁房中没人,翻出宝贝墓中梨瞧瞧。如今万元户已死,月例二十两定然得不到,不如寻机变卖此物,早日换现,帮扶娘家。
听见脚步声,匆忙收起宝贝,假装淡定。
“娘子,该用朝食了。”原来是多芸走了进来,低声提醒,“姚娘子今日起得早,此刻正在侍奉老夫人呢。”
“哦。”关婮没那么多心眼。
西图澜娅餐厅中尽是女人的声音。
越过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姚淑女坐在刁当当身旁,婆媳俩笑谈风声,一旁继女继子其乐融融,仿佛近日家中并无丧事一般。
关婮一进门,刁当当便收了脸上愉悦的笑容,转为严肃。
“可算来了,开饭吧。”刁当当说。
“儿媳见过母亲。”关婮没忘媒婆张继儿的教导,回回见刁当当都这般行礼。
“嗯。”刁当当应了一声,声音像是从鼻孔里冒出来的。
关婮心里不爽,不再看这些人,径直走过去,坐下。不料,屁股下的凳子竟被身旁的继子踢开,“哐当”一声跌地上,她下意识伸手抓住餐桌边缘,“哗啦啦”连带着碗筷一同碎落。
恶作剧的始作俑者万华彤张口就栽赃:“瞧你那笨样,坐个板凳都能摔跤。奶奶,她摔碎碗碟,快罚她出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