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萧深和他的手下陷入了混乱和痛苦之中,他们四处乱撞,试图找到出口。但是,辣椒粉的效果越来越强烈,他们的视线变得模糊,几乎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这时,秦淮和黎宇趁机出现在萧深面前,他们看着萧深和他的手下挣扎着,痛苦地咳嗽和喘息,秦淮无声地笑了一下。
秦淮和黎宇直接上前对着萧深的脸就打起来,听说这个畜牲还害了不少姑娘,今天他俩就为被他害过的人替天行道。
萧深疼得死去活来,他的手下们也被辣椒粉折磨得无法援助。在这秦淮两人的痛殴下,萧深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威风,只能缩在地上求饶。
秦淮和黎宇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手,想到什么,秦淮就从他身上摸走了所有的银钱。
萧深在地上疼得打滚,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知道,要是这次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他说不定在整个苏州城都会成为笑柄。
终于,秦淮和黎宇觉得教训得够了,他们停下了手。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巷子时,却见巷子外有一个年轻公子一直在旁边看着全过程,秦淮眼神凝重地盯着这个人。
那个年轻公子见秦淮对他一脸防备的样子,就赶紧向秦淮摆了摆手,紧接着解释道:“这位公子可别误会,我也是看这个萧深不爽很久了,我还得感谢你们教训他呢!”
秦淮看这人衣着打扮都不错,估计又是哪家少爷出来找乐子,只是他身上挂的那枚玉佩的纹路倒是挺特别的。
他怕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来其他人,所以他不再和这个年轻公子多言,赶紧带着黎宇跑路了。
萧深此时满脸是血,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
等到他们能看见了,却早已经不见幕后主使的身影,找不到他们,萧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非常生气地带着手下离开了巷子。
此时的秦淮和黎宇早已回到了客栈之中,两人坐在椅子上休息。跑了那么久,秦淮都口渴了,伸手就倒了杯茶喝。
黎宇在一旁哈哈大笑:“秦淮,还得是你厉害啊,咱们把那个萧深打趴下了,他还不知是谁干的。”
听到黎的话,秦淮笑了一下,他道:“对付这种人,还是不能明着来。”黎宇点点头,表示确实应该如此。
秦淮想到今日碰上的那位年轻公子,心中还是有一点担心,不知道他会不会信守诺言。
放榜
黎宇思索片刻,然后对秦淮说道:“我看刚才那人一脸正气的样子,应该会信守承诺。而且我们当时跑走的时候,他也趁机过去踩了萧深几脚,估计萧深仇人不少啊!”
秦淮道:“不过,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需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变故。”
虽说那个人应该不会搬起石头踩自己的脚,但是秦淮也不能这么笃定,所以这两天他和黎宇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开锦王府的人。
但萧深好像确实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戏弄他,似乎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他仍然只是带着手下盲目地找人,秦淮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淮这几天日和黎宇逛了附近不少的店铺,今日他发现有一点很奇怪,就是苏州的官盐比别的地方都贵。
前头有一家官盐的铺子排了很长的队伍,队伍中有一人哀叹道:“唉呀,怎么这盐价又涨了几文钱,之后可能连盐都吃不起了。而且最近盐量又少了,这以后可怎么办?”
虽然这盐又贵了,但他还是必须买,人不吃盐会生病,他咬咬牙还是掏钱买了。
排队买盐的百姓脸上愁眉苦脸,抱怨盐价上涨。秦淮很不解,虽然官盐确实很贵,但还不至于让大家这么愁苦。
秦淮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就随便找了个买完盐的人询问价格。
经过一番打探,他发现苏州的盐价是外面的几倍之高,而这里的盐虽如此贵,但大家都不得不买。
对于私盐,锦王更是严令禁止,不允许其他人偷偷卖盐。
之前有人受不了盐价这么贵,就偷偷地去外边买盐来卖,之后不小心被锦王发现,锦王大怒,直接下令砍掉他的脑袋,所以现在大家都不敢私自卖盐。
虽然说别的地方也是不允许卖私盐,但官盐价格不便宜,私下里总有人会卖私盐的,就像他们青云县一般,虽不能明目张胆,但好歹也得给大家一条生路。
苏州的官盐价格如此夸张,私盐也严格禁止,家里若是有钱,自然不缺这点盐钱。若是家中本就贫穷的人,根本就活不下去。
上次秦淮还听人说锦王的府邸壮观又华丽,他猜可能是锦王在暗中操纵苏州的盐价,从中贪污盐钱。
而且估计锦王为了敛财,利用权力控制了盐的供应,使得盐价不断上涨。这让苏州的百姓苦不堪言,生活负担加重。
现今他是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之后若是有机会上京,见到他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就可以先把这个事情告知他们,让他们看看怎么想办法解决。
不知不觉,秦淮和黎宇又在苏州待了半个月多,乡试马上就该出结果了。在外这么久,他还挺想星哥儿和他娘的。
乡试放榜在九月,是正值桂花盛开的季节,因此也被称为“桂榜”。这个名字既象征着金榜题名的喜悦,也寓意着桂花香气四溢,寓意着考生们美好的未来。
在放榜的过程中,正副主考、监临、房官、提调、监试等全体人员都会聚集在公堂,拆开墨卷弥封,核实中试者的姓名和籍贯。
核实没有错误之后,交由书吏唱名,唱完后就开始填写正榜。榜文是从第六名开始写的,写到末名后再倒着写前五名,这种做法被称为“五经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