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跑的很快,一下子就没影了,这让好心的路人想帮忙追都追不上,星哥儿和柳箐不得不停下来,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找,他们现在快急疯了。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星哥儿眼泪一直流,他和柳箐一时都慌了神。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星哥儿在心里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他夫君现在还在考试,一时也没办法。
他突然想到景将军的本事,他对柳箐道:“娘,我们现在立马去找景将军,景将军的本事很大,他应该有办法能找到元宝,而且元宝是他的哥儿,这件事也必须要告知他。”
听到星哥儿的话,柳箐瞪大了泪眼,点了点头。她紧紧握住星哥儿的手,颤声道:“好,我们现在赶紧去找景将军。”于是,他们立刻动身前往景将军的府邸。
沿途上,星哥儿和柳箐不顾路人异样的目光,疯狂地奔跑着。他们内心的焦虑如同火焰般燃烧,让他们无法停下脚步。
星哥儿紧紧握住拳头,心中不断默念:“一定要找回元宝。”
等星哥儿和柳箐到了景将军所住的地方,立马让府外的下人赶紧去通报,他们要找景将军和将军夫人,很快他们就见到了熙哥儿。
熙哥儿看柳箐和星哥儿气都还没喘匀的样子,连忙问道:“柳姨,星哥儿,你们怎么这么着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星哥儿很焦急,断断续续地回答:“赶紧…赶紧去找…找景将军,元宝被人抢走了。”
熙哥儿听了之后大惊失色:“怎么会?到底是谁干的?”他也慌了,赶紧踉踉跄跄地跑去书房找他夫君。
景将军此时还在处理京城发来的情报,听完他夫郎说的话才得知元宝出事了,当机立断立马就派身边的人去找。
此时齐府里,齐格正在屋子里美滋滋地喝着茶,这茶可是上好的茶,是他们家手底下的人孝敬他爹的,给他喝正好。
这时,一个下人来报,齐格见他回来,急忙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那个下人笑了一声道:“少爷有命,小的又怎么能让少爷失望,人已经带到郊外的小院。”这个下人肖仁是他父亲齐阳给他安排的,每次办的事他都很满意。
齐格阴险地笑了一声,拍了拍肖仁道:“肖仁,还是你办事我才放心。”
肖仁恭敬道:“为少爷办事,小的自当鞠躬尽瘁。”
齐格和肖仁往郊外的小院赶去,这小院还是之前他父亲送他的小院,每次办事都是在这院子,方便的很。
一时半会找不到人,景将军详细问星哥儿当时的情况,然后静下心来认真思考。既然当时那个人能当着星哥儿的面就带走元宝,很有可能是之前就见过元宝的人。
他认回元宝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告知别人,因此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元宝是他的哥儿,这人也不是冲着他来的。
景将军想了一会,问星哥儿:“星哥儿,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星哥儿摇了摇头道:“最近我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我和我娘一直呆在家里,我夫君就是在书院认真上课,没有接触其他人。”
突然他灵光一闪,他道:“最近有和我们起冲突的只有齐阳了,之前他才找人闹过我们的店铺!他儿子齐阳当时还对元宝很感兴趣。”
想到他儿子齐格,他又开始焦急道:“听说齐阳这儿子非常好色,尤其喜欢折腾小孩子,元宝会不会就是被他派人抓走的?”
景将军闻言,立马带了一队人,气势汹汹地前往齐阳的酒楼。
柳箐让星哥儿先跟着景将军去齐阳的酒楼,她要先回家告知欢哥儿一声,等他今天下午去接秦淮和黎宇的时候,告诉秦淮元宝的事,她怀疑是齐格干的。
欢哥儿听说元宝不见了,也很担忧,但是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到时候抱着恒恒去找秦淮和黎宇。
这时,齐阳正在酒楼的椅子上坐着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出来一看,发现将军的人马已经把酒楼团团包围。
齐阳意识到这事情严重,但仍然忍不住内心的嘲笑:“真是倒霉,谁惹上了将军,这下有好戏看了。”他还以为是酒楼里的哪个客人得罪了将军。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场好戏的主角竟然是他自己。将军的人马冲进酒楼,把齐阳和店里的伙计围住。
景将军冷笑着走到齐阳面前,怒气冲冲地说:“齐阳,你儿子抓走了我的小哥儿,现在你告诉我,你儿子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不然我要你付出代价!”
齐阳瞬间愣住,脸色惨白。他明白自己刚才的嘲笑实在是太过愚蠢,估计是他儿子又犯事了,这次真的捅了大篓子了。
他深知这件事他要是承认了,根本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他一直在装傻:“将军的哥儿怎么会在我儿子手上,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你们有什么可以证明是我儿子把人带走的。”
景将军看他死不承认,立刻就叫人把他抓起来打一顿,等到他实在受不了,他想到他儿子经常会去郊外那个院子,就把院子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景将军。
景将军立马带着人马,一起前往齐阳所说的院子,他还将齐阳带上了,让他指路。
此时,落月城郊外的一处院子里,齐格正推开门,迫不及待进去了。
元宝刚被抓进来时,还试图想偷偷跑出去,结果发现根本出不去,他心里很害怕。元宝一直哭,等到哭累了,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他瑟瑟发抖,看到床底下的空间可以容得下他时,赶紧跑去床底下躲着。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更加害怕了,他用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地盯着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