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洞房是成不了。三个人睡一个屋,俗礼不通用。
卢小童睡到月三更,外面两汉子还在疯言疯语。
後来,房间里漏了风,有人掀被子在他身後躺下,卢小童便靠了上去,窝进熟悉的位置。
牛大一躺下就呼噜震天,习惯地就大手撩了小童衣物,抱住。
孙蒿毕竟不习惯,知道旁边两人相拥成团,但今天是人家夫妻大喜,他这个外人当然非礼勿视了。
牛大睡得熟,大手却在少年湿热的裆下用力,无意识,却令卢小童睁了眼睛睡不著,扭了扭身体抬起头。爹爹说不可以在别人面前亲近,可是孙叔就在旁边啊。
卢小童探身,刚好对上孙蒿不知道放哪里的目光,孙蒿一惊,转身留了个背。
卢小童眨了眨眼睛,把冰冷的小手搁到牛大脖子後,搂著他爹,在牛大的厚唇上香了一个,美美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孙蒿青著黑眼圈送客,临走,送了礼金给牛大,送了些钗环首饰和半新的衣物给新娘子,这些女物是孙蒿他媳妇年轻时候陪他在山上住留下的,後来生了孩子,体型变胖,穿不了,留在山上没动。
於是,这一天,卢小童第一次不是坐在桶里,而是光天化日坐在车上被牛大推进了城,带回了家。
亲戚街坊都来瞧热闹。
牛大按照孙蒿教的说,是老家娶的媳妇,他义兄做的媒,已经成亲。
染了红鸡蛋四处送了,接了些大家好心送来的吃用,牛大有了新小娘子的事,就街闻巷知了。
卢小童穿了孙蒿他娘子的红衣,梳了云髻,插了花儿朵儿和朱簪子。从进城到入屋,到跟牛大四处见人,恁是没一个人识出他是个男儿身。
年纪小是一个原因,涂了脂粉是一个原因,衣领子遮了喉结是一个原因……大家讨论的是,这闺女真个小,可怎麽受得住禁了这麽多年荤的牛大。
好在,牛大真疼这个媳妇儿,里外事情都一个人做了,直把人伺候得嫩葱儿样鲜美。
牛大没出摊,大家也善意地理解了,有了娇妻在家,舍不得不奇怪。牛大多接了可以在家做的活,手艺好人缘不错,大家都愿意照顾他,慢慢上了道,下单子取货,都有人直接上小安巷的牛家。
十二,显雄风慑客
这日,天气热,卢小童穿不住衣,脱了里衫,只穿了件浅黄的女褂子,笈了绣花鞋出来。被眉毛直跳的牛大眼疾手快揪回了屋内。
打屁股。
“现在外面进出的人多,没穿好衣服不能出屋,不是跟你说过?”牛大厉声教训。
卢小童委屈:“热。”
牛大瞧著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皱眉:“不会梳头就别梳,在屋里叫一声,爹会进来给你弄。”说著,大手去解卢小童纠结成团的头发。
梳头发的事,牛大还特意去学过。现在大家都知道有个人了,牛大不用偷偷拿自己的衣服改,可以直接给小童买新衣买首饰,虽然必须是女用。但穿用都不比牛大惯著的粗布,俱是细棉嫩料。
卢小童看长相就是个少爷命,什麽好的堆他身上都不为过。
头发细滑,很快解开,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双髻,拿丝带固定了。
发髻两边的丝带垂下,掉到了少年的脖子上,卢小童觉得痒,伸手去撩。却被牛大握住了手,灼热的吻印在他细嫩的後颈,又重又疼,胡茬子蹭磨,吻雨点一样砸落。
衣领拉开,牙齿啃了上去。
少年弹了弹双腿,想翻过身。却被按在牛大膝盖上不得动。浅黄褂子半撂到边上,白棉裤子褪到脚腕,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伸了进去。
“疼!”少年有哭音。
牛大看了眼床边的瓶子,没动,说:“药用完了,阿卢忍著点。”
话音刚落,少年眼前一阵翻旋,已被抱了起来,底下纳入了利器,铁杵样打了进去,不由呻吟哭叫。
却说,这时辰还真不对。
大清早,院门开著。今天有约定来取货的三四个人已经迈进了院子。
牛大听见外面有声音,偏到了不好停的端口,便加快速度,不想他用力了,卢小童收不住声音,被肏得尖叫,叫声刚出来,被捂住嘴巴,只喑喑呜呜。
外面只听得一声娇吟,高高上去,到了半空生生跌落。打头的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麽会听不出深意?
对视一眼,贼笑几声,放轻了脚步,去看热闹。
都说牛大的媳妇鲜嫩可口,怎麽个水灵法,今儿个可遇不可求,可以印证一下。
纸糊住的窗户纸被戳开了一个两个动,三四只眼睛凑了上去。
屋内头的主角,不是不知道。
脚步声靠近的时候,牛大想打住,但是显然身上的小人也听到了外面说话,紧张得身体紧绷,内穴竟然绞得死紧,拔都拔不出来,牛大停了片刻,便觉内里有水自沁,自己的手一碰嫩茎,小童便全身一颤,泄了。敏感成这样,牛大一时丢不开手了,拿软被遮了小童暴露的下体。
等到偷窥的人齐齐排队,牛大心里冒出一股虚火,他知道不少人觊觎他美貌的小妻子,却怯於他的强壮体魄,他脑袋里冒出个念头,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小妻子是怎麽完全属於他的,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绝对占有!
雄性的骄傲暴涨,牛大忽然不是那个低眉垂眼卖云吞的卑贱小民了。他浑身有了光,力气满溢,对付起卢小童,像驰骋在肥沃草原上的大将军。
世界静了,外面的人耳朵里只有里面的声音,这是怎样一副春宫图啊,满脸是泪的小娘子在海涛里颠簸,露出的白皙肌肤涂抹了浅淡的云霞,双手痉挛地死死握著牛大的衣角,无暇可爱的小脚趾难耐地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