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似是累了,喘着气,看着刑架上的白芷怡,脸色煞白,紧闭的双眼不停的颤抖,下唇已经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体无完肤、胸前的衣衫被抽的破烂不堪。
刀疤脸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就泼到了白芷怡脸的上,那冰凉的水触碰到裂开的肌肤,如针扎般疼痛,让白芷怡不禁皱起眉,缓慢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凶汉,如此的丑陋。
“如此这般,你若是在这上边按了手印还会少受些苦,若一味的坚持,也就别怪本统领心狠手辣了”刀疤脸一脸的好意,可看在白芷怡眼中却如此邪恶丑陋。
白芷怡从小未受过这等对待,现如今被抽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得罪了何人,刀疤脸口口声声说自己得罪了他的主子,可到底是谁啊?
刀疤脸见白芷怡不答话,也不按手印,回身就拿起了插在熔炉中的烙铁,那是平时对待死囚用的,哪怕被判了死刑也要被烙上这样的印记,生是劳犯、死是囚鬼。
刀疤脸一脸邪恶的笑道“若你还是口硬,本统领也不手软了,一旦此印记按到了你的身上,你这辈子都会是个阶下之囚”
白芷怡提起煞白的脸,脸颊腌臜的让人不忍,慢慢启唇说道“若我按了手印,也活不成,反正都是一死,你尽管来吧,我是不会认罪的”
白芷怡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甚至已经开始让整个身子麻木,可他就是不想认罪,他也不认为自己何罪之有!
“好,你果真是强硬,既然如此,本统领废话也不说了”说完,刀疤脸就将那烙铁按到了白芷怡的胸前,疼痛瞬间蔓延全身,两眼发黑,白芷怡有些撑不住了,冷汗顺着背脊向外不断的渗着。
一股子烧猪皮的味道慢慢溢了出来,白芷怡胸前一朵似是梅花般的烙印却活灵活现,落在那红白相间的肌肤上却如此的妖娆而美丽,看的刀疤脸也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你不认罪是吧?好,本统领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刀疤脸说完,就跻身到白芷怡身旁,解开身上的束缚,白芷怡随着重力倾倒在地上,摔的也是不轻,刀疤脸却在此时大手一伸就扯掉了那已烂掉的长袍,露出里边狰狞却又妖冶的肌肤。
刀疤脸手杵着下巴一脸的□说道“没想到一个小太监居然有如此般撩人的身段,看来今天本统领要亲自操劳一下”
白芷怡看过不少折磨犯人的方法,对犯人施暴侵犯也是常有,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可心里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身处太子宫中的太子殿下,如今只可硬撑,撑到何时就是何时,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白芷怡趁着刀疤脸不以为然之际,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回身在刀疤脸的命根子上就是一脚,看似轻飘飘的一脚,可实际上力气却大的很,疼的刀疤脸捂着裤裆倒地直哼哼,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你这个贱人,老子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白芷怡这一脚也算是给自己解了恨,就算死也值了,可就是心中有些遗憾,再看不到小八那正太般的笑容。
力气流失的太多,身体又被折磨的有些疲倦,白芷怡呼出最后一口气就晕了过去,迷糊之际只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像是随波逐流,动荡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芷怡猛的惊醒,眼睛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像似哭了一般,自己死了吗?这里是哪里?
干净爽朗的房间,屋内似乎任何一件物品都是金黄,明晃晃的、这里似乎熟悉又有些陌生,白芷怡看着想起身,可刚动一下那蚀骨的疼痛又席卷而来,身上的伤口似乎被处理过,散发着淡淡的药味,衣服也被换过,是干净的亵衣。
身处金黄龙纹被褥之中,这里是?太子宫?昨夜自己也曾夜宿这里,怪不得会有些熟悉。
原来是太子救了他,白芷怡从内心里感激这个人的出现,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受到他的关照,还真的有些愧疚。
“你醒了?”端木岫阳进屋的时候,就看到白芷怡睁着眼睛,呆滞的眼神像是受不了那恐惧一般。
白芷怡扭过头,看见是端木岫阳进了来,本想起来请安,可身子太疼,连半寸也不敢动一动,就那么躺着面容抽搐说道“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奴才感激不尽”
端木岫阳并未回话,直直的走到白芷怡身旁,将白芷怡府了起来,依偎在自己怀中,白芷怡有些发呆,却能感受到太子怀中的温暖,和端木德蓿不一样的温暖。
“别多想,近日就在这里住下,八皇弟那里,本太子会派人照顾,此事我会替你瞒住八皇弟,待你身子好些,本太子与你有重要事情商谈”端木岫阳淡淡的说道。
端木岫阳拿过手中的药汤,一勺一勺的喂着白芷怡,却想到今日自己收到来人报信,说是白芷怡深陷牢狱,请求他帮忙解救,可他却有些迟疑,他对此事早朝十分已知一二,暗卫来报,他也知道是何人陷害了白芷怡。
可自己无法出手,出手就等于与那人作对,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急迫,烦躁,想起昨夜床上的白芷怡,那完美的腰身,在自个儿怀中扭动,又想起白芷怡平时的爽朗、不拘小节,种种种的一切,他动摇了,起身带着人就赶了过去。
可还是来晚了,赶到的时候,小家伙光果上身,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慢慢的向外溢出血丝,双眼紧闭,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而旁边却有一个虬髯大汉在他身上不停的摸索,肮脏的嘴唇不停的亲吻那带着血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