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嘉红衣如血,面色惨白,墨披散,形销骨立,被禁锢在圈椅上无法离开,双眸如点漆,照不进半点光亮。
美则美矣,却阴森诡谲。
荆时越蹲坐在药箱上,一声不吭的给傅南嘉扎针。
双腿早已肿胀变色,幸好天气寒冷,屋中炭火需不足,日常又涂抹了消炎的药膏,才不至于让腿肉腐坏。
“就凭你,也能得到小乖的青睐?”
明显讥讽的话语落进耳中,有人替着喝了那缸醋,荆时越内心没那么酸了。
是啊,就凭我!
我得到了二小姐青睐,而你却像个物件一样被关在房里,什么都没有!
“呵,玩物。”
荆时越哼了一声,继续治疗。
二小姐眼光挑剔,虽然不用医好双腿,但要尽量恢复到原本的肤色。
等她回来,还给她一个完美的玩偶。
傅南嘉忽然激烈的挣扎起来,妖冶的脸庞扭曲,他神色癫狂的嘶吼:
“她去哪儿了!她去哪儿了!她是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是不是又去找别的男人了?!”
椅子被他晃得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荆时越刚落下的银针,因为对方突然的动作断在了腿里。
神经病啊!
赔老子祖传的银针!
“傅公子,在下劝你闭嘴。”
“贱人!”傅南嘉披散着长,恶鬼一样的盯着他,狠戾的咒骂,“只会勾引小乖!她是我的!”
他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小乖是我的,是我傅南嘉一个人的……”
荆时越气得磨牙,拿了一根有些粗的银针刷刷几下,将傅南嘉扎了个临时全身瘫痪,顺便还点了哑穴。
“呸!就你闹腾!”
一个时辰后,今日的治疗完成,荆时越将傅南嘉扎回来,拎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理寺衙门。
“线索核实了吗?”
“核实了。”
“结果呢?”
“没、没找到。”
“什么叫没找到?”
“就是……找过去的时候,人去楼空。”
“废物!!!”
大理寺卿挥掉一桌文书,“再捉不到嫌犯,后天你们全都提着脑袋跟本官去菜市口报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