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拧不过,将人搀到浴室后再三叮嘱完才去拿衣服。
可等她折返回来时,浴室门已经被锁上了。
“宋卿?”江宜拍了拍门,生怕宋卿会在里面出现问题:“你还好吗?”
“我好得很——”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回应她,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水声。
江宜站在门外,并未继续再推门。
宋卿说自己能行,那就是能行的。
以前宋卿被江宜带出去喝酒,也是这般,虽然酒量不好,但酒品极佳,每次即使喝多了,也会不忘把自己洗干净后再休息。
即使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但出于本能也会把自己清理干净。
从回忆里恍过神的江宜,听见里面的水声停止,立马准备好衣物递过去。
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宋卿开门来拿,正当江宜想要敲门催促时,浴室门被猛地拉开——
水蒸气扑了出来,而裹挟着一身水汽的女人未着寸缕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江宜愣在了原地,她捏着毛巾,有些无措。
“难受”似乎已经彻底陷入了醉意里的宋卿看着眼前人,有些愣:“你是,江宜——不可能,她不可能在这里。”
自说自话地否定,神色中的落寞让江宜有些心疼。
“卿卿。”江宜将手中的睡袍展开,环住宋卿的腰,将人靠在自己的怀中:“你醉了。”
被搂住的宋卿任由江宜抱回房间,在身体落入床中的时候,宋卿突然坐了起来。
江宜手中的衣服被拍掉,有些不解:“怎么了?”
“你。”宋卿抬手捧住眼前人的脸,仔细凝神看着。
江宜的呼吸轻缓,任由人捧着脸,一点一点靠近。
二人跪坐在床上,膝盖陷入柔软的棉被里,暖气开得很足,叫人有些口干。
鼻尖抵住鼻尖,酒香混合了些许少女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一齐萦绕在鼻尖。
江宜不自觉地吞咽了下,眼前人的手开始作乱,缠绕上来的吻带着醉后的赖皮与蛮横。
二人的距离渐近,彼此的呼吸也一点一点融合,所有的感官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卿卿”江宜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嗓子已经有些发不出声音。
身上多余的衣衫被一件一件剥落,
热,火一样的手臂缠绕上脖颈,几乎束缚住了所有新鲜空气。
江宜不再有动作,任由身上人胡乱吻着自己的脖颈。
被酒意燃烧掉所有理智的宋卿
在欢愉达到顶峰时,宋卿紧紧拥住了眼前的人,眼眶中积压许久的泪意从此刻彻底决堤。
曾在深夜拥紧过无数次的外套在此刻变成具象的体温。
宋卿紧紧环抱住身上人的肩膀,肌肉骨骼撞到一起发出闷闷的痛意,痛觉让欢愉达到了另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