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田撇嘴,“这又不是在军营,我义务给你们做吃的,难道还要我在一边,看着你们吃不成。”
“啧啧,小田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能说。”毕寅撇着嘴嘲讽,“以后你们三个攻击我一个的话,我怎么活啊!”
仲田原本一脸的得意,此刻脸色不禁沉了下去,“以后”这个词勾起了他心里的阴霾,也没搭话转手给,吊着一只手不太方便的宋戒,夹了汤里里整鸡的翅膀。
毕寅三人都瞧见了,仲田脸色有些不对劲,心里不禁疑惑,毕寅拧了拧眉,他不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哪儿不对啊,不过看着男人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把自己的碗,伸到了仲田眼前,捏起嗓子娇声娇气的道:“小田你偏心啊,怎么只给阿戒夹菜呢,我也要你夹的菜,我要吃鸡腿!”
仲田抬起头看着毕寅那扭捏的样子,做了一个恶心的恶心的表情,拿起筷子给把汤里整鸡的一条腿夹给了白驰,冲着毕寅呲牙。
毕寅撇嘴,“小田完了,我在你眼里没有地位了,你以前只做饭给我一个人吃来着,呜呜,好伤心哦……”
仲田恶寒的抖了一下,觉得自己被恶心的不想吃了。
宋戒默默的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肌肉到毕寅眼里,“你最喜欢的,吃!”
毕寅刚才本想继续恶心仲田,被宋戒这一筷子搅了局,不禁低下头看向自己的碗,然而看到的确是一个鸡身上很极端的部位,有的人爱它,有的人厌恶它,毕寅没有特殊的癖好,所以对这东西,一直是抛而弃之……
仲田和白驰也都看了过去,看着碗里的东西,和毕寅的脸,两人愣了两秒之后,不约而同的笑喷了,白驰还惨兮兮的被呛着了。
白驰一边咳嗽还一边笑,笑的相当欢乐,仲田看着白驰的样子,本来并没有什么笑点,却还是陪着笑了半天,直笑到毕寅脸红脖子粗,宋戒看着这三个人嘴角也扬了起来。“笑笑笑,我知道你爱吃,给你,你吃。”
“这好东西我可消受不起,还是还给你吧!”白驰轻咳着把东西送还给毕寅,毕寅不爽的夹给了宋戒,大叫着物归原主,宋戒挑眉动筷子往会丢,而后四个大男人没皮没脸的,在桌上上演了一场类,似于击鼓传花的传鸡屁屁游戏,突然间门的门口传来进来,“你们在做什么?”
“噗!”在正中间的被四个人相互嫌弃,已经肢解的不成样子,粘满了饭粒的鸡屁股,掉进了正中的鸡汤里,这可是应了那句,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啊,桌边举着筷子的四个人,顿时被溅了一脸的躺,这证明被嫌弃的鸡屁股很生气,再怎么说虽然位置不怎么地,它也还是鸡啊。
四个人狼狈的举手擦脸,转头看向门口,只见四个中年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毕寅三人同时带着疑惑的唤了一声,“爹!?”
仲田擦脸的手,停了一下,也转头看了过去,四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儿,盯着这边,而且视线大部分停在了仲田的脸上,仲田被看的浑身不对劲,嘴角僵硬的扯了扯。
“你们三个臭小子伤才好些就四处乱逛,一点定性都没有,以后能做什么大事。”诺言看着眼前的三个摇头无奈。
宋戒低头看看自己的被白布吊着的手臂,毕寅瞄了一眼自己老爹,垂头撇嘴,白尧捡掉身上的饭粒,站起来冲着自家的师傅笑,“我说师傅,我们几个这不是肚子里的馋虫造反了吗,孙老不在我们就只能把小田找出来做点东西解解馋。”
三位爹依旧站在门口,诺言吸了吸鼻子,“这味道是香,孙老走了之后我肚子里的馋虫也开始早饭了,小田你这手艺可真是得了孙老的真传啊!”
“诺大人夸奖了,都是师傅教的好,我还没学到师傅的一半呢!”仲田摸着鼻子站起来,有点手足无措,这四位里仲田见过白驰的爹白驰和诺言,根据某两位之前的呼唤,仲田知道这两位他没见过的一个是宋戒的爹,前朝皇帝的儿子,当今皇帝的爹,贤亲王宋戎战,另一个就是前朝唯一位少侯的夫君,宋国的兵马大元帅毕盛克,仲田一直以来都对着这两个人很感兴趣,对宋戎战感兴趣,是因为宋戎战这个人的经历,据传他可是为了一个哥儿,放弃了做皇帝的机会,所有人都说这是天下第一大情痴,但是在仲田看来这个人应该有超越这个时代一般人的世俗关,不追求名利功勋,只与爱人相伴,洒脱,逍遥,仲田一直都很欣赏这个人;
至于另一个虽然他的功勋卓越,但仲田对他最好奇的是因为他的名字,那可是他当初最喜欢的食品出产店啊。
诺言看着仲田拘束的样子,走到桌子前面,看着桌上已经被饭粒什么的污染了的菜肴,撇着嘴道:“这么好的菜可惜了,你们三个是不是忘了,你们小四阿爸说的锄禾日当午,是什么意思了,嗯?!”
毕寅抬起头想回嘴,却被自家老爹的一瞪闭了嘴,宋戎战看着三个做错事的晚辈,丢了一句,“把东西都吃了,不许浪费!”撒个人看着满桌的狼藉撇嘴。
仲田看着三个大男人露出小孩一样窘态,很想笑,但是周遭的气场的压迫,仲田没敢笑。
“吃啊,快吃,不许浪费把这些都吃了。”诺言推着徒弟的肩,毫不客气的执行宋戎战的命令。
白尧看着几个小子苦大仇深的拿起筷子,笑着看着仲田道:“小田我们几个也饿了,能不能也给我我们做些吃的,这几天光顾着给这三个臭小子收拾残局,我啊好像都饿瘦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