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安询问小磕巴,仲田怎么样,小磕巴看着拓拔安,磕巴的比刚才还严重,半天都没说出十个字,拓拔安只得抬手叫停,自己闯进去看仲田,不过才一进去,还没看到人,就被宋戒驱逐了。
宋戒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似乎过的很平静,只是因为他的亲亲爱人生病,所以这一天并没有进行任何正规的议事,双方人马都没有什么冲突,相安无事的各自休息,只有一只白鸽从这酒楼的后厨起飞,有目的性的飞向了辽阔的蓝天,某个娇小的人影,在确认白鸽飞远,没有被击落之后,转身回到厨房里继续熬药……
“小田来喝汤,这是小磕巴专门给你定的食谱,对你身体有好处。”宋戒端着托盘殷勤的送到了仲田身边。
仲田抬头看着宋戒,在他要用勺子喂他之前,放下了手上的书,把碗和勺子都从托盘里拿了出来,“我可以自己喝,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吗?”宋戒把仲田手里的碗拿了过来,到了仲田身边,道:“你早上又吐了,而且你现在脸色也还不是很好,不想让我担心就听话。”
仲田沉默了,拿起书继续看,这四天这个问题,他已经和眼前这个男人,讨论了n加一次,反正总是败下阵,仲田也就懒得再和宋戒辩论了,乖巧的在宋戒把汤送到自己嘴边的时候张嘴。
“这书怎么样?”宋戒看着仲田不理自己,知道仲田是又闹脾气了,只得找话和仲田说。
“还可以,只是没有你之前给我找的那些好。”
“我派去别的地方的人还没回来,这些只是在溪城找到的,将就看看,过一段时间肯定有好的给你。”宋戒看着仲田的侧脸,眼里充斥着一些阴霾,这几天仲田几乎没出屋子,但是他却整天都和拓拔安那家伙在一起,拓拔安那家伙,总是和他提起仲田,说那些有的没的,听的他受不了,对于仲田,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那就是仲田所说的秘密,现在虽然才短短的四天,这个疙瘩却越来越大,他急切的想知道仲田所谓的秘密,是不是和拓拔安有关。
仲田平静的嗯了一声,右侧的眉挑了挑,知道男人又有话想说,却故意臭着他,等着这家伙自己开口。宋戒咬着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嗯,仲田你上次没说完的事,你现在能和我,嗯,现在有时间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唉,我就知道你挺不住了,拓拔安一定是又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仲田无奈的吐槽了一句,放下了手上的书,把凳子往宋戒的身边挪了挪,靠在宋戒的怀里,轻声道:“当然可以说,我从来都没想要瞒着你啊,你是想听详细版的,还是想听缩减版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宋戒沉默没有答话。仲田转头看了一眼天色,仲田自问自答,“现在天已经黑了,拓拔安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我们就说详……”
“咚咚咚…”脆生生的敲门声华丽丽的打断了仲田的话,宋戒抽抽嘴角,是老天在耍他还是怎么着,怎么一说这话题就有人来打断他。
宋戒恼火极了,满心怒火的吼了一声,“谁?”
“将将将将军,是是是是我,我我……我是是来送药的。”一个磕磕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吧!”仲田主动从低气压很受挫的宋戒怀里离开,把凳子搬回原来的位置坐好。仲田这厢做好,小磕巴就端着药进来了,看着将军满是阴霾的脸,胆怯的低下头,把药碗从托盘里端出来放在仲田眼前,才抬起头冲着宋戒道:“将,将军,那那个拓拓拓拔,请请你去去去……”
宋戒听小磕巴去个没玩,不耐的开口,“去哪?”
“大大大大…啊大堂。”小磕巴挤眉弄眼的憋了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但他的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关门声,某个不尊重磕巴的将军,已经离开了。
仲田看着宋戒无奈,伸手握住了小磕巴的手,“别在意,将军有的时候脾气不好。”
小磕巴笑着摇头,告诉仲田自己不在意,把药碗往仲田身边推了推,“喝喝喝药,药凉了就…就就不好了。”
仲田应了一声,把药碗捧起来,一饮而尽,又吃了一块糖。小磕巴把两个空碗和两个空托盘都摞在了一起,仲田轻叫着一天不动骨头都生锈了,站起来趁着某只不在,做一套广播体操活动筋骨,才做了第一个手尖下摸脚背的动作,就被小磕巴抱住了腰。
“小磕巴,你干什么啊,我就是活动活动没事的。”
“不,不可以,不不…不能乱动。”小磕巴说着就这么抱着仲田的腰往床边走。被比他个子矮小不少的小磕巴抱着,仲田皱眉想要挣开,却怎么也挣不开。小磕巴把仲田带到床边,扶着仲田坐下,自己蹲到了仲田身边,抓起仲田的手,放在了仲田的小腹上,“这里有,有宝宝,小…小宝宝很脆弱,你你不能随随便动,不…不可以。”
“宝宝,怎么会,宝……?”仲田愕然的大喊,但是尾音因为被捂住了嘴,明显走调。
小磕巴捂着仲田的嘴,小声道:“别…别激动,你的身体受受不了。别喊,这这…这四处都都有敌…敌人。”
仲田点点头表示明白,小磕巴才放开了手。“小田…哥哥…我…师傅…说,你…和我…一样。”小磕巴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红痣。
“你师父早就知道。”仲田囧了,不过白驰那天的话突然浮现在眼前,白驰说过,哥儿和男人的脉象不一样,白尧那样一个沉浸在医道数十年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点东西,仲田囧了他一直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没想到早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