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眼见着钟跃民对自己的诱惑无动于衷,咬了咬牙,双手缓缓地伸向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王翠花的动作很慢,似乎想要故意吊足钟跃民的胃口。而那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春光,则一点点展现在钟跃民眼前。
钟跃民漫不经心地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心中不禁暗叹:这女人的确有些本钱啊,要不然又怎能哄得好几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替她去砍人呢?想着想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此时的王翠花却不管不顾,猛地伸手抓住钟跃民的大手,使劲儿地往自己身上蹭去,娇嗔道“钟哥,你到底要人家怎样做才满意嘛?”
钟跃民被她这么一拉,手掌不由自主地触碰到了那温软的身躯,下意识地感觉这女人的手感确实不错。
然而就在下一秒,钟跃民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迅将手收回,同时扬起右手,作势就要朝着女人的脸颊挥去。
可不知为何,那一巴掌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后,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
“哼,就你这副样子,居然还敢使出这种美人计!”钟跃民一脸鄙夷地说道。
王翠花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倒在拐角处,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凄惨无比,连嗓子都哭得有点嘶哑了。
王翠花实在想不明白,以前那些个男人见到她都是如同哈巴狗似的百般讨好,怎么偏偏这个钟跃民就不吃这一套呢!
“钟哥,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啦!”王翠花一边抽泣着,一边哀求道。
“别哭了!再哭一声,信不信老子真的扇你耳光!”钟跃民怒吼道。
听到这话,女人立刻止住了抽噎声,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泪眼汪汪地望着钟跃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钟跃民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目光犀利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冷冷地开口“听好了,我给你明天一整天的时间,必须把屋子彻彻底底给我清理干净。要是敢再跟我耍什么花招、弄出点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对你绝对不会客气!”
王翠花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如捣蒜般应承道“好、好、好,钟哥您放心,我今天晚上回去立马就动手清理,保证完成任务!”说着,她还讨好地冲钟跃民笑了笑。
“滚、滚、滚!”钟跃民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王翠花赶快离开。
谁知王翠花却没有马上转身离去,而是一脸狐疑地看着钟跃民,娇声问道“钟哥,真的就让我这么走啦?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陪您呗?”
说这话时,王翠花脸上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勾引。
“我去你的大爷的!老子有那么饥不择食吗?少他妈在这里恶心我,赶紧给我滚蛋!”
钟跃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王翠花大声咆哮起来。要不是看在这女人家里还有个年幼的闺女等着她照顾,以他的脾气,非得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暴揍一顿,打得她半身不遂不可。
王翠花显然被钟跃民的怒吼吓住了,她脸色惨白,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眼中满是惊恐之色。随后,她不敢再多做停留,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准备向远处走去。
突然间,只见钟跃民猛地向前一跨,伸手叉开五指,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将王翠花给拽了回来。
钟跃民的双目如同燃烧的火炬,灼灼地凝视着王翠花,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深处,要把她心底隐藏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来。
王翠花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钟跃民会有如此迅猛的动作,被他这么一拽,顿时花容失色。紧接着,恐惧的泪水便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汹涌而出,顺着脸颊刷刷地流淌下来。
王翠花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抬起头来,用那双已经哭得红肿不堪、满含哀怨与无助的眼睛望着钟跃民,抽抽搭搭的哭泣声中夹杂着浓浓的哭腔“钟哥,明明明明就是你让我走的呀!”
此时的钟跃民双眉紧蹙成一团,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他的脸上看不出着明显的怒色,他紧绷着脸,语气冷冰冰地问道“怎么,难不成你心里还想着着要报复我吗?”
王翠花听到这句话后,身体像是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她惊慌失措地连连摇头,声音也跟着抖得厉害“钟哥,不是的,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子。我从来就没有动过哪怕一点点报复您的念头。真的,我誓,我真的没有!”
然而,钟跃民却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解释而有丝毫的动容,依旧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她。
片刻之后,钟跃民的眼眸之中快地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哼,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跑出去呢?难道是故意要做给旁人看的?是不是想让其他人误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可警告你,少跟我耍这些小心眼儿。像你这样工于心计的女人,我就不应该对你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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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一听这话,娇躯猛地一抖,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恐惧瞬间传遍全身。她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动着,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冤冤枉啊,钟哥!我真的没这么想过呀!天地良心,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快点离开这个的地方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其它的事情啊!”
钟跃民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嘲讽。他太了解这种人了,表面上装得楚楚可怜,嘴里说着无辜的话语,可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打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主意呢。想到这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然而,此刻的钟跃民已经懒得再与这个心怀鬼胎的女人继续周旋下去了。烦躁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似的,不耐烦地吼道“滚、滚、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别再在我面前耍这些小心眼儿。”
王翠花听到这如同赦令般的话语,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连滚带爬地从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挣扎起身来,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凌乱不堪的衣衫,随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一边跑还一边频频回张望,似乎担心钟跃民会突然反悔叫住她。那仓惶逃窜的背影,活脱脱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野兔。
钟跃民泄完心中的怒气后,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突然又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他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