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生眼底闪过一抹怀疑,但想起秦桑桑说出的那两个代号,他决定赌一把。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秦桑桑言简意赅将他几个要点告诉他。
项楚生却十分怀疑,“就这么简单?”
秦桑桑点点头,“相信我,你知道多了,就演的不像了。”
说完,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故意大声喊道:
“项营长是不敢跟我一个小女子赌吗?”
项楚生见事已至此,只得顺势放开了她,配合回应道:“行,赌就赌。”
然后打开里间的门,将丹威、院儿中的休息的士兵和其他几个小头目一起请了进来。
项楚生用缅国语将两人的赌注跟大家说了,
“这位秦小姐说她会算命。
你们谁愿意让她算一卦?
算得准,我放她离开;算不准,她就留下来给算卦的人当老婆。”
第一次听见这么有意思的赌注,五个小头目用放肆的眼光在秦桑桑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争先恐后的举手。
秦桑桑也不恼,手指在五人间来回滑动,最终笑着指向一个人。
项楚生看见她挑中的人,眉心狠狠一跳,心想这女人是真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被选中的人举起双手原地转了两圈欢呼后,贪婪的看着秦桑桑,那表情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人吞下去。
秦桑桑自动忽略他的眼神,淡淡吐出一句话,
“一个月前,你带队在华国边境上交易一批白面,不仅导致十几个兄弟身亡,两个兄弟被捕,还把货物搞丢了,至今下落不明。
我说的对吗?”
丹威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将这些话翻译成缅国语。
在场的小头目刚刚还嘻嘻哈哈,听完后顿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不知道秦桑桑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被选中的小头目叫桑博,他先是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紧接着愤怒的看向项楚生,对他一通叽里咕噜。
秦桑桑不用想就知道,他是在怀疑这件事是项楚生跟她说的。
她不等项楚生回答,就一句定乾坤道:
“我知道那批货在哪里。”
这句话,像一枚深水炸弹,炸的现场所有人包括项楚生都刷的转头看向她。
各人的神情都不相同,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不可置信。
但更多的是期待,如果秦桑桑真能帮他们把那批货找回来,他们营未来一个月的惩罚就能提前结束。
这对所有受罚的普通士兵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不可能!”
桑博却直接否定了秦桑桑的话,
“你怎么可能知道那批货在哪里?除非你是华国警方安排在我们中间的卧底!”
一些士兵的情绪被桑博挑动,立刻目光怨毒的看向她,好像已经确定她就是那个叛徒一样。
秦桑桑却只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先不说我今天第一次来你们村,就是我真是卧底,那货不该被华国警方收缴了吗?
在打击白面这件事上,华国警方向来十分高调。
怎么可能收缴了oo万美金的货不报道?”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华国人向来狡猾!”
秦桑桑懒得跟他辩解,直接曝出一个坐标,
“东西就在这里,你们可以派人去查。”
项楚生当即拿过仪器输入坐标。
其他几名小头目,在看到坐标置换出的地理位置后,全都惊讶不已。
用缅国语相互询问,“东西怎么在那里?”
然后齐齐将目光投向桑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