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突破他的短棍靠近自己,他的脚就直接会对准这些人的裤裆,迅猛出击。
这一次就不会像上一次那样脚下留情地收力了,怎么方便怎么来,至于对方会不会蛋碎,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短短的五分钟,二十三个人只有六个人摇摇晃晃地站着了。这站着的六个人,除了生哥之外,依旧是之前和朱平对打没倒地的那五个人。
个人狼狈地躺在地上,真正抱着脑袋和裤裆痛哭流涕、鬼哭狼嚎的也就那么个,其他的都被朱平干脆利落地干晕了,不省人事。
黄三再一次惊得目瞪口呆地见识到了朱平的厉害,那八个过来帮忙的壮汉也是惊得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当场,手中的棍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却依旧浑然未觉,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
森哥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很想慌不择路地逃跑,可此刻却慌乱得大脑一片混沌,他们所住的地方,为了防止有人出其不意地暗中偷袭,后门早已被自己坚如磐石般牢牢封死了。
眼前唯一的出路,也被对方铜墙铁壁般严严实实地堵了个密不透风。
生哥看着一步步从容不迫、闲庭信步般向自己走来的朱平,直接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如泰山崩塌般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霜雪,冷汗如决堤的洪流般如雨般直冒。
另外五个人一看自己老大都这般狼狈不堪地跪下了,那还磨磨蹭蹭个啥啊,也忙不迭地屁滚尿流地跟着跪下,一个个噤若寒蝉,面如死灰,仿佛末日来临,只求别挨那要命的棍子就行。
他们这一跪,直接把朱平给弄得如坠云雾之中,就在五分钟之前,还在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耀武扬威地嚣张至极地给自己放狠话呢,怎么转瞬之间就给跪了呢?
之前看他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牛逼哄哄架势,朱平还满心想着给他几棍子好好地狠狠教训一番,现在倒是好了,直接给跪了,想揍他都找不到顺理成章的理由。
朱平只得奈何地摇摇头,大步流星地走到佐飞面前,动作娴熟利落、干净利落地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子都解开。然后仔仔细细地整了整衣服说道:“刚才他扇了你们每个人一个耳光,现在过去抽回来。”
佐飞见朱平都如此雷厉风行地强势了,那他还犹犹豫豫个屁啊,转身对着生哥脸上“啪啪”就是两个清脆响亮、震耳欲聋的耳光,眼神中满是熊熊燃烧、汹涌澎湃的愤怒。
生哥恶狠狠地瞪着佐飞,眼中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焰来,想用那充满威胁、令人胆寒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做得太过分。
朱平把棍子稳稳当当地扛在肩上,只要这个生哥有一丝一毫轻举妄动的迹象,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敲下去。
小七见自己大师兄都动手了,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风驰电掣般抢在自家三兄面前,冲过去对着生哥就是两个耳光,而且比佐飞抽得更加用力,咬牙切齿、目眦欲裂,满脸涨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
老三陈庆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的主儿,等小七打完之后,他也毫不犹豫地动手了。
等他们三个都打完之后,朱平扛着棍子不紧不慢地来到了生哥的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寒若玄冰地对他说道:“以后做人做事还是收敛一点的好,我之前就说过,我是过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过来制造问题的。可是你呢,劝都劝不住。搞成现在这副狼狈不堪模样,能怪谁?
另外还有一个事,我要跟你说清楚,左手鬼七的三位徒弟,现在是我的人,有我在,他们有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用不着再去做佛爷讨生活,所以你不需要忧心忡忡地担心他们在你的地盘上去做些小偷小摸、见不得人的事。”
生哥看着离自己不到半米距离的朱平,他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阴狠狡黠,暗暗地想着要用自己袖口藏着的锋利刀片在朱平的脖子上狠狠划开一个大口子。
可是他又实在是没有丝毫的信心能快过朱平手里那根令人胆寒的棒子,只得强忍着挤出一丝无比僵硬且难看的微笑,像捣蒜似的不停地点头。
“这个事情是因为你们的人而起,把他们三个人抓了之后,钱被你们蛮横收走了,衣服被你们肆意划破了,脸也被你们无情打了,现在咱能不能谈谈赔偿的事?”朱平稳稳地蹲在地上,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生哥,一脸严肃正经、不苟言笑地问道。
生哥现在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个令人惧怕的煞星赶紧离开,哪怕赔点钱也完全无所谓。
“赔多少,你说了算。”
“你放心,我是个向来喜欢讲理的人,绝对不会像狮子大开口那般过分。”朱平一边说着,一边迅起身将佐飞用力拉到自己身边,接着说道:“你看他的脸都被你们打得高高肿起,宛如面馒头一般,衣服,也被你们划得破破烂烂、不成样子。赔个二十块钱应该一点儿也不过分吧,三个人就是o块钱,再加上你们从他身上蛮横拿走的钱,凑个整数oo块,不多吧!”
“不多不多!”生哥生怕朱平会狮子大开口要个两三百,现在听只要赔oo块,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这才“噗通”一声落了下来,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作为佛爷,他们虽然每天都能有些微薄的钱进账,但是这些钱绝大多数都是要乖乖上交到玩主手上的。能真正留下来的钱实在是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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