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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去他妈的,强上不行,改威逼利诱了,挺行。

肖玉词眼神冒火,鱼死网破是吧?牛逼,他不叫,他咬,趁杨成没防备,往他胳膊肘一口下去,咬狠了,口腔一股血腥,杨成嗷嗷叫,没管三七二十一,往他小腿一脚,踢挺狠,连退两步,跌坐在地,一时半会起不来。

来啊!互相伤害!

杨成捂着胳膊,疼得跺脚,“我操你妈,咬我,老子今天搞死你。”说着扑上前,扯他衣服,干什么?荒郊野岭强暴?

肖玉词手肘发力,推他,双脚双手并用,打人时不慌,这下他真慌了,搞什么?来真的?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会去告你的,我爸是教育局局长,他要是知道了,你一辈子就待牢里出不来了。”说到后面声音越抖,尾字颤音带着哭腔,打他不哭,骂他不哭,可要真强的,他得哭死,得怕死,肖克怎么看他?姚晶怎么看他?曹…曹雁禾怎么看他?他是同性恋,还被人强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脖颈皮肤一凉,亲他了?哭得更惨。

杨成没真想强他,就吓唬他,见他哭得稀里哗啦,兴趣更烈,“你跟我谈恋爱,我就放开你。”

“呜呜谈”哭得气喘,“谈你妈呢?”

“我操…”

话刚出口,拳随风来,又挨一掌,力气更大,人是卧坐,往一边倒,摔进石子里,磨得脸疼,“我去你妈,又是谁啊?”猛一抬头,谁?肖玉词老相好。

“谁打谁?老实交代。”

一排三座,齐刷刷,右边一人隔两座,青口白牙,脸上渗红,鼻青脸肿的,看似三人群架,实则一人挨打,脸颊连着手,一身青紫,单看就知谁打谁?但是按规矩,是得问一问,缘由所定。

杨成牙口碜雪,张嘴呜呜呀呀话都说不清,“打随?泥看看斯打随?”

警察坐对面,一身警服,威严正装,想笑,没敢,严肃得不行,“这…”指了指杨成,“什么情况?为什么打人?”

曹雁禾横眉瞪怒,瞥一眼,翻个白眼,“他该打。”

警官拍桌锤问,“这是警察局,为什么打人?好好交代。”

肖玉词心随警察掌心“啪嗒”一跳,汗如汨水,往发丝中间渗缓缓流出,“…是他先欺负人,所以才动的手。”

“他怎么欺负人了?”

“他…”一口老气咽死,怎么说?说他强暴我?笑话,强暴谁不好?强暴男人,简直败类。

“他把人拦小路上骂。”曹雁禾开口。

“什么?”警察一口含水,还没咽下,险些喷出,“就骂人?还特地拦着骂?”曹雁禾点头。

“真的假的?”问杨成。

杨成眼皮垂低,抬不高,挤眉弄眼看人,听他们胡吹,没办法,又不敢反驳,点点头。

警察是个四十多岁男人,手里揣一保温杯,水流随他手肘摇晃,先是盘手又转为背手,又问一遍,“你先骂的人?”

“…麻斯麻了,捺他们打也打咯嗦。”

打了,扯平了,也别再扯什么犊子了。

曹雁禾打人,手起利落,狠劲也大,人滚进草丛,他二话不说拎起就揍,专打脸,狠了劲打,肖玉词人还未定神,只见一团黑影咻的从面前飞过,揍得杨成嗷嗷叫,再回神,曹雁禾?他怎么在这?当下不是担心把人打死,而是心里“轰隆”一声,全完了。

狼狈一茬接一茬,不知谁偶遇见了,打电话报了警,三人光荣进去喝茶,一人坐一椅,挨个审问。

事情就是这样,见不得光,要想事罢,只能说谎,签了和解书,谢竟南来领的人,先问肖玉词,他没说,又想问曹雁禾,那脸色跟锅底似的,黑得吓人,抑制心里好奇,把两人送回家才离去。

这种情形,实在眼熟,周身如冷空气蔓延,上回还是肖克,发现他和男人谈恋爱的事,当天夜晚一夜无话,以为是小震,结果天一亮,就把人安排到了扬昌,不是不发火,是闷着发,阴他一招。

这种最是可怕,还不如当人面吵一架多好,这样也死得明明白白。

他坐于沙发前,异常冷静,出气儿也不敢大声,等他先问,结果一坐好半天,没开口没动静,一回头,人进了厨房,开始做菜。

“你…你不问我?”他迫于好奇,实在等不了他开口。

曹雁禾手一顿,“问你什么?”

“杨成…还有我。”

“你们…”曹雁禾又低头洗菜,“算了,没什么好问的。”

店里来一林肯,胎心爆了,张晓伟从头围到脚,蓝色喷漆,车头到车尾,擦得噌亮,看了又看,进去坐了会又出来。

“这车可真得劲,等我有钱了也搞一辆。”

曹雁禾瞥他一眼,“四十几万,你有钱?”

“现在是没钱。”摸了摸头顶软发,“以后,以后整一辆。”

“得瑟,现在没钱,以后更别想有钱。”

张晓伟吸口气,又说:“没准我那天买彩票发财了,别说四十万,我买一辆百万的,往街上一开,多拉风。”

梦想还是要有的,不能做井底的癞蛤蟆。

曹雁禾扳手一扔,哐当一声,咂铁皮块上,双手朝衣服上抹,抹机油,抹灰尘,抹个假干净,伸手掏烟,点了根。

“有心事啊哥?”张晓伟盯他关节,吃烟时候微弯曲,吸一口腾云驾雾,燎燎生烟。

曹雁禾性子算冷静的,他自个也这样认为,可是昨儿见杨成压着肖玉词,亲他。大脑还在死机,身体先一步动作,将人死死按着揍,按理说不年轻了,也不冲动,可是心乱如麻,悸动与不安,先占了他的理智,然后就不再理智,湫着衣领,揍出血,还不够解气,更气自己,气自己什么?还没找到答案,于是他冷静下来之后,一夜没与他说话,不是怪他,是怪自己,错不在他,在曹雁禾,心里一直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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