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的爱好也如此与众不同,那我便不相打扰了,等姐姐们在的时候再来拜访。”
孙东彦道:“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也无妨。”
管家也道:“是啊,宋老板,我们也想听您透透实话。”
什么实话?
等坐定,端起茶杯小酌一口,便听孙东彦问道:“依宋老板之见,我这女儿们好找亲事吗?”
宋令放下茶杯,恭敬回道:“实不相瞒,孙老,十分难找。”
“我也不奢求都能找到,有一两个能嫁出去也很宽慰。”
“孙老,不是外面男子难找,而是姐姐们压根不想找,纵月老现世,这事儿也仍是难办啊。”
孙东彦叹口气:“是啊,世人都道我桃李满天下,可徒弟再多,也未能为女儿们觅得一个佳婿,此事应是我强求了。”
言毕,起身欲回屋。
宋令忙站了起来,问道:“孙老,我也有一事向您请教。”
“但讲无妨。”
“我面前有两件事情,有一件十分急迫我也能做好但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做,又有一件之于我十分重要,可我却既无能为力又毫无头绪。”
孙东彦回道:“不如将重要之事先放一放,踏实做好能做之事,静待转机。”
宋令告别出得门来,顿觉脚步也轻快起来。如今听得大学者三言两语,便有拨云见日之效,何不先做好眼前之事,再走一步看一步。
她拐进巷子里,听到有人轻轻喊了一句:“宋怜!”
她停身回头,见巷子拐角处走出一人,正是沐杰。
他笑得颇为得意:“果然是你!”
宋令懊恼至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极为悠哉的走过来:“阿业若是知道你在这里,一定欢喜极了。”
“就不用麻烦告诉他了,我很快就离开丰都了。”
“我都在这里了,他自然也来了,虽名义上说他一个月后才会到,其实他昨日已悄悄进城,就住在旧宫里。”
萧昭业真是和她有非同一般的孽缘羁绊,她上辈子莫不是欠了他许多钱,才让他这辈子跟个讨债鬼一样粘着她甩都甩不掉!
不过他悄悄来此,连风声都未放出来,必是有要事要做。
“那就祝你们在丰都玩的尽兴。”言毕她准备开溜。
沐杰却神手一挡:“且慢。”
“你今日说什么也得随我去旧宫走一遭了。”
开玩笑,走一遭?他走一遭能出来,她还能出来吗?
宋令冷不丁出手拍他手腕,他果然吃痛收回。
她心中冷笑一声:纨绔子弟,果然不中用。
拔腿便逃。
沐杰喊了一句:“拦住她!”
巷口闪出两人堵住去路,她后退两步回头,身后转角也走出两人,沐杰转着手腕道:“宋怜啊宋怜,你是不是傻?莫说你今日跑不跑得了,就算你跑了,你跑的出丰都吗?跑的出盛齐吗?”
是以她道:“我没打算跑,就小试一下你的身手,没想到竟如此羸弱,还不如我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