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同事来过一两次夜店,但我基本上都是坐在一边吃东西。
这种地方确实不太适合我这种老阿姨,又吵又闹,说话还得用吼对方才能听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感觉他也不是喜欢这种场合的人。
还好他订的卡座相对偏一点,音乐的轰鸣声没有那么严重。
“你还能喝酒吗?这里有一种甜甜的酒很好喝,你要不要尝尝?”
我摆了摆手,“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人生难得几回醉。”他笑笑,“再喝一点吧。”
如果陪他喝酒,能够消解他对我的仇恨,不伤害我身边的人的话,我宁愿醉死也是愿意陪他喝的。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于是他给我要了一种绿色的酒,颜色看上去像古代赐给妃子喝的毒药,但味道还好。
酸甜酸甜的,倒像是喝饮料。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
他站了起来,迈开长腿,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我坐着无聊,自己又开始小口小口的喝那个酒。
慢慢的我觉得有些不对了。
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异样,有某种难以言说的需求在慢慢滋生。
等顾北回来,我看他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在我眼里就变成了陆威,他的一举一动都好像在引诱我,我都情不自禁的往那方面想。
但其实他的所有言行都是正常的,就是我自己有了邪念。
这酒有问题。
又坐了一会,我浑身燥热,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但我理智基本上还清醒,站起来说:“我有些醉了,先走了。”
“那我送你吧。我让司机开车过来。”
他带着我来到停车场,那辆被关胜撞过的宾利已经停在那儿了。
他打开车门让我上车,我浑身发软,直接瘫倒在后座上。
他坐进来,“杨猛临时有事走了,我们可能需要叫代驾。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他说着就伸手过来扶我。
他的手接触到我的身体,我那股邪火就一下子熊熊燃烧起来。
情不自禁的靠住了他,身体紧紧的贴他。
我的暗示非常明显,他顺势就把我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下来。
我完全丧失理智,纵情地迎、合着他。
宾利车的空间虽然很大,但其实还是不太施展的开。
他的动作很大,手上非常用力的捏我,咬我。
我被欲望所支配,完全忽略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