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满月礼那天,吴家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亲朋好友们欢聚一堂,邀请的还有九门中人,吴家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老夫提前三天收到邀请,打了俩车,拖家带口(张起灵、黑瞎子、张海楼还有白眼狼)一起赶往浙江杭州。
一路上长途跋涉实在不易,俺晕车严重,甚至都想让他们先走,老夫坐马车过去。
齐黑瞎说:“这年头没有马车喽,疯子你要晕车的话坐副驾驶,前排好一点。”
老夫虚弱地抱住张起灵,连忙拒绝:“不要,俺要挨着老婆坐!”
副驾驶只能坐一个人,老夫才不要去坐,俺要挨着张起灵。
经过一路的波折,次日的中午,我们才到达杭州。
刚进吴家,就被吴老狗拉进来。
老夫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刚满月的孙子塞到俺怀里。
吴老狗的孙子皮肤白白,嘴唇粉嫩,两只大眼睛亮闪闪的,实在可爱。他看着老夫,嘴里还在吐泡泡,几滴口水滴到口水巾上。
俺和奶娃娃大眼瞪小眼,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我孙子吴峫,可爱吧。”
吴老狗笑眯眯,低头在小宝宝q弹润滑的脸蛋上亲上一口,可能是他抽烟的缘故,老夫还闻到他嘴巴里的尼古丁味儿,实在不好闻。
怀里的小宝宝,哇的一下大哭起来,伸出小爪子紧捏吴老狗的脸,在俺的怀里不老实地乱动。
“哇呜!”
“疼疼疼!”吴老狗吃痛,闪一边去摆脱宝贝孙子的攻击,轻轻揉揉他的脸。
老夫看着怀里的小宝宝哭得越来越大声,顿时不知所措,紧张得四处张望,向他们求助,然后现周围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根本不会哄小孩。
老夫抱着他微微上下颠簸,轻轻拍打他的身体,回想隔壁大娘哄小孩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不得不说还挺有效的,怀里小宝宝的哭声逐渐减弱,吴峫闭上双眼,闷哼几声,似乎是要睡觉了。
俺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下去,总算松了口气。
齐黑瞎这人是有点“贱”气在身上,唯恐天下不乱,逮着机会开始犯贱作死。
他伸出手在吴峫的脸蛋上掐掐,怀里的小宝宝因为睡着了,只是往其他方向一躲,然后张开嘴巴,没有醒来。
齐黑瞎起了坏心思,轻轻捏住宝宝的鼻头,不让他呼吸。
才一个月的宝宝似乎并不习惯用鼻子呼吸,他只是张开嘴巴,用口呼吸。
“口呼吸?”齐黑瞎歪歪头,“狗五啊,这个坏毛病得改过来,影响颜值怎么办?”
张口呼吸会导致下颌后缩,拉长面部。同时也影响牙齿育,造成龅牙、牙口不齐的后果。
吴老狗觉得有道理:“是该早些干预。”
齐黑瞎看着老夫怀里的宝宝,天真无邪的样子,他唇角上扬,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小孩。
于是他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小孩的嘴巴,这样下来,小孩的嘴巴和鼻子被他双手堵住呼吸不了。
没到三秒钟,宝宝面部拧紧,眼睛睁开,出爆哭。
“呜呜呜。”
老夫推开齐黑瞎,把宝宝抱在怀里轻哄:“乖乖乖。”
这回的效果没有刚才的好,小宝宝依旧哭兮兮。
小孩的哭声刺耳,又响又亮,没完没了,怎么哄都没用,近五十米的周围全是他的哭声。周遭的大人因为他而没法继续交谈,无一例外都看过来。
老夫轻拍细哄,稍稍上下颠癫,觉到周围的视线,和他们对视时,俺露出尴尬的笑容。
怎么说呢,小孩子大哭总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可爱。
老夫冒火把宝宝塞到吴老狗怀里:“你孙儿,你哄!”
吴老狗露出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怀里娇生惯养的宝宝,有些无语道:“啊这,我也不会哄啊。”
老夫拍齐黑瞎的后背,没好气道:“你犯什么贱啊!”
齐黑瞎不以为意。
张海楼暗爽,张起灵没有反应。
最终哭声引来陈文锦,她将宝宝抱过来:“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