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看着安墨的眼神更复杂了,或许她从来不曾了解这个年仅十八的少年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环境下才能养出这样极致心性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墨墨的身世。。。。。。。好吧,原谅我狗血一次,单纯的希望墨墨有个很好的家世
就像某编说的,适当的狗血还是必要的,所以原谅我对安墨身世的狗血吧~~~保证以后不会了,这是唯一的一次狗血,别拍我。。。。。
心笼
时间的牢笼似黑洞般无数,但最难走出的,还是我们的心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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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安墨就回学校上课了。
这半个月天夜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任何消息。舒蔓不提他,他也没多问。
此时时近期末。
回校的当天就有一门考试等着他。
考完就被室友拖走拷问失踪是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
最终以他请他们喝奶茶来平息了众怒。
那天谈话的最后,蔓姐,也可以说他姑姑坚持一定要把房子赠与他,最终两人各自退一步,
安墨想想,自己身上的那些东西毕竟不能见人,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了还真不好解释,便也就应承了,搬进二楼。只是他坚决不肯无偿住,舒蔓无法,只好给他说让他每个月到她家打扫一次来抵房租。本来只是缓兵之计谁知这以后安墨很坚持的每个月去她家打扫。
向室友打了招呼就带上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行李就住进了那栋有着严密高科技保全的楼里。
这栋搂并不高,只有七楼,但一般人不是那么轻易进去的。
出入都必须要有住户的瞳膜识别。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里设备齐全,对他来说甚至可以说是奢华的布置,有些无奈的皱眉,他或许,不应该接受舒蔓的好意!
他的行李不多,就一箱子,搬进房间后,顺手把门关上。
被关上的门上赫然写着,:贝露赛布布(beelzeb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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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栏杆上兀自抽烟的男人,在迷蒙的烟雾里的表情不甚清晰,带着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寞落的神情,轻缓的吐了一口气,
“你们的事情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我不允许这个孩子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你不适合他!不要把他强行拉入你们的世界,他玩不起你们的游戏!我更不会放过任何企图伤害他的人!”
舒蔓那天带走少年时说的话犹言在耳。其实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说的是事实。
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喂,你赖在我家白吃白喝已经够久了!还不早点滚?”含着不正经笑意的嗓音从后响起。
天夜转头,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绿眼。
路莫问走到他身侧,“哭丧个脸做什么?”
天夜费力的牵动嘴角,试图勾出自嘲的弧度,但最终以失败告终,这让他的表情停留在一种欲笑不能,欲哭无泪的无奈上,摸摸自己的脸苦笑:“有那么明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