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缓缓的闭上眼睑,静静聆听他沉稳的心跳声。不知不觉便沉入了梦乡。
牵手的幸福
日子平静的过着,
年关将近,现在同居的两人正打算出去置办一些年货,即使都不是怎么擅长热闹的人,但这只是一种氛围一种趋势,
前一晚两人商量着把要买的东西全部列好后,安墨就被天夜饿虎扑狼了。
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是会食髓知味的,特别是对于天夜这种男人之中的男人来说,那夜得逞后,这种事情就经常发生了,通常都是从一个简单的吻开始的。
安墨总是拿他无可奈何,而且他总是觉着这个男人似乎在他的纵容下,变本加厉了。特别是在性事方面。
紧闭的浴室内传来这样呢一段奇怪的对话,
“为什么总是你在上面?”
“因为你没有在上边的经验!这种事要上边的人很有经验下面的人才不容易受伤!”
“这么说你经验很丰富了?”
“”
“我想在上面!”
“不行!你经验不够!”天夜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我会小心的!”还是不死心。
天夜背麻了下,他还真怕安墨的下一句就是:爱我就让我上!
立刻毫不迟疑的将人压在墙上,顷身堵住他的唇。
最终奸计得逞的某人满意的抱着被他吻得浑身无力的安墨跨进浴缸。
再在他的攻势下洗了个让人身心舒畅的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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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办年货这种事情对于天夜这种一路从血腥里面走过来的人来说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几乎也是从未经历过。
兴奋之余,天夜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可安墨就不一样了,昨晚被连续做了两次的他现在都还觉得腰酸腿痛。
面对神清气爽的天夜,安墨狠狠剐了他一眼就进浴室梳洗了,
看着浴室里巨大的落地镜里印出的青年,安墨觉得有些陌生。
那张介于成人和少年的五官褪去了往日的青涩,开始显出一些成人的特质了,只是因为肤色太白的缘故,这种特质便被削减了几分,
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头发也长长了不少,没办法,天夜那时死拉活拖的不让他剪。
而且这张脸长得越来越像那个男人了,想起那个叫裴牧的男人,他就想起了妈妈。
他已经,很久没去看过她老人家了,
天夜不知道是等得不耐烦了还是怕他在里面出什么事,
浴室的门被他轻轻推开,安墨穿着睡衣站在更衣镜前正发着呆,看样子已经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看着安墨像个孩子一样迷茫的眼神,又不忍心去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