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啊?”
“他说不会喝酒,我让他拿着酒去找严跃了,他听话的去了啊!”
严越:“所以,给严跃的是……”
“一种尚不成熟的特效药,跟你让我研究的改变身体结构的特效药有点关系,我就是觉得他身边人太多,给他化学阉割一下,想让他禁欲。”
严越:“你有毒!”
他折腾我
“你能不能办点人事啊!”严越按着头,很是无语的冲着电话那头咆哮着。
许是感受到他的愤怒,本就歪在墙角的沈曦云却是又往墙角挤了几分。
在他的意识里,好像墙缝里还有他能躲藏的位置。
“那你叫我怎么办?我给你说的话你一句也不信,别人说给你听的你都信。你小时候也就听两个人的话,我的话只是从你耳边过的穿堂风……”
“两个?”
严越很是纠结的望着沈曦云,他想过去,但他知道自己过去后场面会再度失控。
“哪两个?”
现在的他,只能靠和溥良平说话分散一下过多的精力了。
“一个是你母亲,我姨,一个是你小舅舅,都没了。”
严越:……
他听着严越隐忍着的声音,也替他觉得憋屈,“你要不——”
啪嗒!
电话被挂点。
溥良平看着息屏的手机,又想到自己刚才看见的一晃而过的手。
那双手上全是血,皮肉翻开,伤口割得极深。
说实话,在他最疯的时候,他也没对自己下过这么狠的手。
他的刀子,都是扎在别人身上的。
何况,沈曦云本不该是严越的责任,这叫他不得不佩服那具身体里藏着的灵魂。
“如果是这样,那救护车叫早了啊!”溥良平叹了声,他一边拨电话一边自言自语,“算了,自家的车,等着就等着吧!”
“求你了,严跃!放过我!”
“我是谁?”严越深吸口气,不大清醒的用水在自己脸上拍了拍。
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他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谁了。
手上的口子很深,洗手池里全是血水,身体能感知到的痛感却是能忽略不计。
他知道,自己在沈曦云面前一直维持的体面要没了。
“洗把脸。”
他提起沈曦云,脑袋就搁在他肩上。
沈曦云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像个体现的木偶人,任他摆弄着。
有冷水从严越脸上滑落,冰凉的,沾着血珠的水滴在他胸前……
沈曦云看着那抹血色,打了个寒颤。
“乖!自己洗!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