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就开门,也不嫌害臊。”纪丰的回答让骆斐满头雾水。
骆斐讥笑道:“白天不开门还晚上开啊?”
两人明显说岔批了。
刘久梅读懂了话里的意思,拽着骆斐胳膊道:“别搭理这满肚子坏水的狗东西。”
骆斐却不想善罢甘休,气鼓鼓的道:“姐,开个门和害臊有什么关系?谁规定开门得看时间了?自家门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我想往哪边开就往哪边开。”
纪丰咧着嘴疯狂点头,“骆秘书,你一般开几扇门啊?”
“滚一边去办你的正事去,再敢胡说八道我踢死你。”刘久梅怒目而视,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开这么过分的玩笑。
纪丰看了看她的高跟鞋,果断放弃了挑衅,转身跑走了。
骆斐还在琢磨开门的事情,“姐,你家的门怎么开啊?”
“不开。”刘久梅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骆斐嘀嘀咕咕的道:“不开门还不如把门垒上,还省了买门的钱呢。不对啊,姐,你为什么不开门啊?亲戚朋友来了总不能也不开吧?”
刘久梅懊悔不已!
闲着没事帮骆斐解什么围?
纪丰怼她几句,让他们俩出去吵不就行了?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敷衍我想个好点的借口好不好?哎呀!我想起来了。姐,你卧室的门子不是就半开,这是你的生活习惯对不对?”骆斐喋喋不休,刘久梅头都大了,也想到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夜晚。
隐约间觉得房门都出现了松动,今晚不加班或许能偷偷吃个自助餐。
骆斐看她俏脸羞红,凑过去问道:“姐,你是不是想男人啦?”
“再敢胡说我撕烂了你的嘴。”刘久梅俏脸一寒,心中的旖念也在骤然被浇灭。
骆斐吓得吐了吐舌头,也意识到说了错话,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被纪丰那混蛋气糊涂了,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怪不得梅姐说他是狗东西。
……
纪丰从对面超市买了包烟,朝不远处的公厕走去,路上拨通了石眉生的电话,“生哥,你这件事办的有点不太地道呀,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竟然没通知我。
老板都对你有意见了,我可是替你说了不少好话。”
有意见就证明没几天好日子了,想到被那晚的事情,石眉生慌张道:“纪兄弟,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敢说,韩献巨死的太蹊跷了。
那群人没省油的灯,他们知道我在里面传话,我就完了。”
“那群人是哪些人?”纪丰发现电话那边沉默不语,不紧不慢的说道:“生哥,你的问题可大可小,知道的人有限。没人追究,前途一片光明。
有人追究,轻重你比谁都清楚后果,真走到那一步可就连张护身符都没了。
到时候别说装聋作哑了,能不能过安生日子都是问题。
你别误解我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少了你这个朋友;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会如实告诉老板的。”
石眉生原本觉得卖卖惨或许就能蒙混过关,谁曾想纪丰如此咄咄逼人,急声道:“纪兄弟,我也是猜的,我没证据呀,如果有我早就告诉你了。
我总不能像疯狗似的胡乱咬人吧?那样老板也会被动,你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好不好?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