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看的唏嘘,陆续散开回家。
还是脚踏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紧,好好的赌什么钱,一不小心就得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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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人已经不可能回来,廉大河和廉家落得如此下场,廉长林不觉得痛快,更不会觉得解恨。
冷眼旁观到这,他转身和蒋辽走回去。
到家后,他搬了桌椅到后院的走廊,晒垫里的凉粉籽已经晒好,他拿回来放到桌上,安静坐在那里将凉粉籽剥落到碗里。
到底年轻,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总能让人窥出一二。
蒋辽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到屋里拿上打算送给赌坊的小礼,再搬了把凳子,出来放到廉长林对面。
“不是好奇我那日做的什么,”蒋辽坐下后拿出竹牌摊开到桌上,“现在教你玩个游戏。”
廉长林停下手里的动作,拿着凉粉果抬眼看过去。
那日蒋辽在院子做的竹牌,手掌大小,一面糊上张纸,纸上都写了字。
蒋辽几下挑出一手牌,其余的收起放到一旁,手里的牌重新摊在桌面。
上面的字从壹至萬排开,共十三个数字,黑红两种颜色绘了四个花样。
另外单独拿出来的两张牌,上面分别写了狮和虎两个字。
“这种通常是用纸来做,就叫纸牌,玩法很多种,先教你最简单的,比字数大小。”
“我做庄,两张牌和起来的点数最大,就算赢。”
蒋辽给他介绍了花色大小,然后重新洗了牌,一人发了两张。
“若点数一样,便按花色定大小,佰仟萬这几张分别对应一二三点。”
蒋辽说完抬头看廉长林。
和赌场赌大小的玩法差不多,廉长林翻开发到他手边的牌。
九和萬。
最大的点数。
他兴致缺缺,示意蒋辽开牌。
蒋辽翻开前面的牌,牌数点数一样,不过花色更大。
廉长林若有所料抬眼看他。
这幅牌几十张,比起赌场简单的赌大小显然更有趣,赌坊若是有这个东西,定是不缺客人。
难怪他想给赌坊送去,还笃定不会空手而归。是怕他见不到郑忠,好用这个来做交换。
“想不想学?”
蒋辽重新洗了牌,抬头一见他看过来的眼神,顿时就被气笑了。
横着竹牌戳了戳他脑门。
“少拿这种看赌徒的眼神看我。”
“这种牌通常只是用来和亲朋好友打发时间的,不是谁都是用来赌钱。”
廉长林脑袋被戳的后仰,目光依然怀疑,毕竟蒋辽洗牌的手法实在太过熟练。
“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