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侍卫找到了比试的地点,就在湖中两艘紧挨的花船上,因靠岸边较近,勉强能看清楚。
旁侧竟也围了不少人。
平王世子还是那副不太伟岸的样子,而对面的柳公子……好嘛,有对方两个宽,瞧着就知道是个胃口不错的。
但这样的对决真是没眼看。
片刻,宿幼枝看得兴致勃勃。
那被端上来的包子还热气腾腾的,馋得路边的野犬流口水。
平王世子身板虽不阔,胃口却不小,包子一个接一个地下了肚,对面柳公子更是一口一吞。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附近有人痛心疾首地指责,宿幼枝扫了眼,没看到人。
那边的包子还在上。
但平王世子和柳公子速度都有所减缓,眼见着结果要出,周二突然在外面道:“有姑娘的信。”
“?”
谁会给他写信不言而喻。
但盛延辞那小子不是昨晚才走,什么大事值得如此马不停蹄地送信过来?!
宿幼枝伸手接过,展开的确是小王爷那一手狂放不羁的笔迹。
开头:“与卿相别几许,思之如狂……”
宿幼枝“啪”地将信阖上。
可能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再看看。
宿幼枝略过那些让人寒毛直竖的话语,直接去后面找寻关键,结果将信翻了两遍也没见到除了倾诉思念之情外的任何信息。
“……”
要么盛延辞是在跟他打哑谜,要么就是单纯地给他写了封半点用没有的东西,还想他给予回信。
宿幼枝微笑。
回信是不可能回信的。
明明走的那么急,盛延辞是哪里来的功夫浪费的。
外面周侍卫等了半天没听到姑娘吩咐,无声叹气。
看信的当,那边比试已经结束,在平王殿下露出颓势之际,柳公子突然捂着嗓子倒地,被周围人焦急唤着叫来大夫。
平王世子猝不及防赢得比试,兴高采烈地对着大家拱手:“都是运道都是运道。”
宿幼枝等着他去请花魁娘子,平王世子的船却没开过去,而是追上柳公子,言担忧对方要去看看。
宿幼枝满头疑惑,只觉莫名其妙。
“他们是好友?”他问。
雪巧也惊异:“没听说呀。”
倒没看出来平王世子如此好心,连花魁娘子都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