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点也不好玩,不如在怀安……
夜悄无声息的来瞭,许元熵睡不著,看瞭一晚上月亮。陪她看月亮的华春没撑住睡在她肩膀上,二人坐在床边,月亮在窗外。
“咳咳——咳…”许元熵嗓子哑瞭,脑袋晕乎乎的,经过昨日那些操心的事情,不病也难。
“小姐,你该不会真的一夜没睡吧。”华春端瞭温水来给许元熵擦身子。
许元熵笑笑道,“睡不著。”
“现在病瞭该老实瞭吧,好好睡一觉,身子好瞭我们才好溜出去。”华春一把将被子扯上来给许元熵盖好。
“怎么感觉你都不会累的。”许元熵想瞭一圈也没想到华春生病的样子,从小到大她身体一直很好。
……
“这裡才多少事,谈不上累。”华春是个闲不下来的,拿起装满药材的盘子又拿来些空荷包。
“华春,我还是睡不著,不如起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许元熵话没说完人已经下床,捏捏肩膀还挺舒服的。
“病瞭就该休息!”华春皱起眉,屁股还没坐热就准备站起来。
许元熵按住她,“华春,我喝瞭药感觉好多瞭,你就让我走动走动。”
华春勉强应下来:“行吧,但是今儿必须早睡。”
许元熵想到院子裡转转,门才开瞭一条小缝,一双眼睛自高而下透著凛冽的寒光出现在缝隙中。
许元熵来不及躲开,大门被人用力从外边推开。
啪的一下,许元熵的额头被撞得发红,她那张小脸皱成一团,泪珠子勉强挂在眼角没掉下来。
盛忘
“四姑娘,夫人请你过去。”来的人是柳春扶的贴身侍女月衣,她生得一脸凶相,薄唇浅眉都占,面无表情甚是吓人。月衣身后还跟著两个丫鬟,一个个都板著脸,严肃得很。
许元熵记得她,每次被母亲责罚都是她执行,别看她身材瘦弱,打人的力气不逊色男人。
“你们怎么随意闯进来!”华春气瞭,将手裡的东西重重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月衣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华春面前,直接给瞭华春一记耳光,冷冷说道,“放肆,你这刁奴竟比主子还像主子。”
“母亲不是在等我吗,快走吧。”许元熵挡在华春面前,华春怎么不明白这傢裡她们没地位。
华春正要拿出相爷给的翡翠来震慑她们,许元熵拉住她,“我去去就回,晚些我再和你聊聊。”华春欲言又止,最后也隻能看著许元熵和她们走。
许元熵走没几步又回头,“华春,你好好待在这。”
月衣她们来势汹汹,不知母亲是把什么恶事按到自己头上。许元熵有些头疼瞭,莫不是昨日的事情?可是爹爹来时的态度证明他大概知道事情是什么,自然回去同母亲说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