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金乌坠地,世界翻黑。街道上霓虹灯亮起,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公司还有亮光,还有练习生数拍子的声音。
安肆去监控室,用之前学过的技术拷贝录像,准备带回去熬夜翻看。
他想,最好还要去找证人口供,可能需要点手段获取当时练习生的资料。
内心想著事,走在走廊上,他遇到他的队友,陈乌冬。
安肆瞬间开心起来:“乌冬,快没事瞭!下次我们一起上舞台。”
陈乌冬先是苦笑,后愁眉苦脸:“不瞭,我上不瞭台瞭……”
“虽然这样说有些单薄,但是我会尝试帮助你们的。”安肆懊恼自己是不是不太关心队友的心理状态,又想要不要学习心理疗愈的方法。陈乌冬并没有原则性错误,却被陈艺元的谣言连累,他心裡一定很难受。
安肆说:“我会找到证据澄清一切。”
“澄清?怎麽澄清。”陈乌冬看起来愧疚又难过,“对不起安肆哥,拖累你们瞭……”
“这不是你们的错。”安肆说。
“这是没办法澄清的……”
安肆:“你们有什麽错?”
陈乌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肆:“你们……没有错?”
陈乌冬:“对不起……安肆哥。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舞台。真的对不起。”
安肆陷入沉默,一个更加符合逻辑的想法惊天破石般刹那涌现。隔壁的训练室关灯瞭,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是暗的,隻有远处的车流亮著冰冷的光。
“所有黑料都是真的。”陈乌冬鼓起勇气说,“网络上关于我和陈艺元身上的黑料,都是真的。”
——他们被判舞台死刑的黑料,并不是安肆找到并有能力澄清的霸凌黑料。
作者有话说:
进入文案剧情
◎决定乖乖去读书的安肆◎
第二天安肆难得七点半才起床。以往他都是六点准时起床外出跑步,再回来吃早餐,去公司上课。
他躺在床上,感受前所未有的怠惰滋味。昨天拉练式的综艺拍摄、陈乌东的石锤自白,好像随著日升月落消散于梦中。可他觉得四肢沉重,不知是不是昨天精疲力尽的后果。
“安肆、连杉,我走瞭!”齐秋尔拉著行李箱和他们打招呼,接下来他们团没有活动,齐秋尔很早之前就申请回学校一趟。
连杉在阳台刷牙,探出头来含糊不清地和好友告别。
随著行李箱轮子声的远去,宿舍隻剩下安肆和连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