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你是领舞!你的意志就是团队的意志的延伸,待会再把完整动作给我加练二十遍!”
然后汗水糊住瞭眼睛。
安肆听见自己说:“那就看著我吧。”
在团队加训时,没有老师指导,安肆隻能模仿著老师的口令:
“看著我。”
“ok,我们安肆当队长之后更靠谱瞭。”戚夜雨冲镜子裡的他笑。
“又到练群舞的时候是吧,安肆站在我正前方真是太好瞭。”齐秋尔双手合十。
安肆微微歪头,镜子裡露出齐秋尔的脸。安肆说:“别以为这样我不会抓你动作——”
看著他,信任他。
简单的三个字,把大傢的身体勾回训练状态。忽然那些杂乱的信息变得离他们很遥远,他们要做的,不过如每一次彩排一样,将自己的部分做到最好。在群舞之时,跟著安肆的步伐,六个人融成一个整体,将舞台变成他们的地盘!
无需再多鼓励的话语,他们没有时间瞭。六个人快速站好队形,
安肆站在最前方,他知道自己的表情管理可能没有那麽出色,可他没有馀力瞭。帷幕即将升起,他将再次直面观衆席。身后的伙伴能看著他,但他能看著谁?
他隻能给自己一遍遍打气:安肆,撑住你的团队!
帷幕完全升起,他看见远方有星星点点的灯光,那是为数不多的粉丝给他们送上的应援。
安肆深呼吸,翻滚的思绪在刹那间平複。
“o-s-s-u!”
合成机械声念出他们的组合名,这段音乐的采样用瞭千禧年间最盛大演唱会的欢呼声,六个人在伴奏中的欢呼声出场,仿佛他们真的身处万人现场。
“eh他在梦中醒来,发现一切重新洗牌”
罕见乐器的采样带来奇异的节奏,人们一下被歌声中“他”的叙事吸引。安肆先跳出第一个动作,镜头怼脸。他从紧张变得无所畏惧。他戴的是耳麦,但仍然选择全开麦,出色的体能让他唱跳同时进行也不会气喘吁吁。
他从耳返中听到自己的声音:
“身边朋友要离开,他隻能走上舞台,发誓成为游戏例外。”
好像是在表演,又好像是在叙述自己的故事。
安肆转身,伸手迎接第二位队友。祝安琉与他四目相对,微微点头,特意处理过的带明显气口的歌声表达出歌声中的不忿:
“他们看他、两手空空,却说要把他们、燃尽通通,笑他没受过疼痛,锻铁还不够通红。”
头顶灯光倾泻如瀑,摆头灯从下至上移。观衆们微微眯眼,顷刻间六位成员已变化好队形,由左往右跳出设计好的定位动作。每人都唱瞭四句。
“他没有假期,没有回过傢裡,哪怕空气压抑,隻为别人能露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