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凯再次去出租屋找邵鸢时,才从房东张大妈口中得知,邵鸢已经去了北京。
他回到了车内,司机看向靳凯询问:“三爷,我们去哪儿?”
“买一张去北京的机票。”
司机面色一顿,调转了方向,往机场开去。
意外的是去北京的机票是凌晨的航班,他在机场等待了会儿,手机也响动个不停,是百乐门的兄弟们打来的电话,还有的是有关青岛地皮后续的工作。
他把手机关机,揉着眉心很烦躁。
等到检票后,靳凯就登上了飞机,他坐在商务座小憩了一会儿。
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他下飞机,也没带几个人,打了个电话就去了订下的酒店。
靳凯来的匆匆,他也不知原因。
……
邵鸢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她从床上起来,撑着懒腰看向还在睡着的周逞,邵鸢把他搭在腰腹上的一只手拿开了。
她从床上下来,打开窗帘。
外面的海风咸咸的,吹到脸颊却有一股太阳的味道,邵鸢接通电话。
“你怎么不在宿舍?”何关质问。
邵鸢看了一眼身后的周逞,说:“昨晚有点事就没在宿舍待着。”
“邵鸢,你能不能别老让我操心?”
“我知道。”
邵鸢把话说完想要挂了,何关突然冷不丁的问:“你现在在哪儿?用不用我去接你?”
“不用,今天什么行程发来就行。”
“好,不过徐老板的事奇了怪了,竟然不声不响的解决了,没找我们的麻烦,咱们这次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你认识的那两位朋友,不会是混京圈的吧?”
何关开玩笑的说完,心情大好,说,“快点来,一会儿还有工作。”
邵鸢嗯了声,把电话挂了。
她一回头,便看到周逞蒙在被子里,像是在撒娇一般的在被子下面打了滚,伸出脑袋时额间碎发乱糟糟的,像一只金毛。
邵鸢靠在窗台,两条胳膊纤细修长撑在窗沿上,盯着周逞:“我一会儿要去工作。”
神奇的是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们闭口不谈。
周逞双眼蒙眬,沉吟片刻:“做饭,我饿了。”
在哈尔滨的时候小少爷的脾性还没暴露出来,如今少爷的脾气也不再掩饰了,邵鸢没动,他补充了一句:“我加钱。”
邵鸢挑了挑眉,没说话去了卫生间。
周逞下床后,换了一身休闲服,他套上黑色的毛衣和长裤,来到卫生间看邵鸢占着位置,靠在门框前打量。
对着镜子刷牙的邵鸢停顿了动作,扭头朝周逞问:“干嘛?”
“着急吗?”
周逞突然问。
邵鸢还没来及回答,他两臂圈揽在腰肢上,靠的很近那人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多巴胺分泌的很多,邵鸢嘴角泛着牙膏沫,她歪着脸,冷声:“能不能从我身上起开?”
“我想亲你。”
周逞嗅了一下她的鼻尖,拱了拱,很亲密。
邵鸢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凑过来,带着鼻音说:“加钱。”
“嗯。”
周逞轻啄了一下。
邵鸢懵怔,他这才从她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