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木错大拇指暧昧的摩挲了一下青年细嫩的手背,心跟着一颤,好滑…
重弧眼中寒芒一闪而过,轻轻的笑了:“纳木错老板,您…”
纳木错殷切的看着他,然而重弧并没有如他所愿给予他丝毫的回应,甚至没有在手下面前给他留任何颜面。
“不想死就把小心思收一收。”
说完直接与他擦肩而过,看都不看他一眼开门上车,纳木错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不过很快又带上那副假笑,转身上车。
车队启动,向着远处的连绵群山而去…
次日中国边境高级酒店滕王阁…
晚间的霓虹灯亮起,这里中国游客繁多,最初一代老板也是中国人,后来初代老板回国,这里交到谁手上就不得而知了,重弧和纳木错从正门进入会所,重弧眼中倒映着大厅墙上金灿灿的“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装饰字,脚步不停和纳木错走上电梯:“真没想到,滕王阁最后居然转到了你手里。”
电梯门在顶楼打开,纳木错上前打开门,比了个请的手势:“在这里我可是很守法的,这里可是纯酒店。”
重弧进门懒散的靠在沙里,笑道:“哎呦,ip都感动了,纯酒店呀。”他目光扫视了一下卧室内大床上的散落的玫瑰花:“看着不像。”
纳木错也坐下来,对面的银青年双腿交叠神态慵懒,双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漂亮的像幅画,让他不由的想起昨天忧郁的美人。
……
改装车内,重弧手撑在扶手上一言不,纳木错开口打破沉默:“今天心情不好?”
重弧确实心情不好,他其实很想说,‘不,只是单纯看你不爽。’但是为了大局着想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他换上一脸公式化的笑容:“您这次是什么生意?上次说找时间详谈,一直有事耽搁了。”
纳木错收到了回应,笑容真诚了不少:“主要是和琼斯做一笔嘎嘎的生意。”
“嘎嘎?冰毒?”重弧单手支头:“这东西往中国运可太难了。”
纳木错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往中国运的是邮票和奶茶,嘎嘎一会到边境有琼斯的人来接。”
重弧突然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跟您打听个人,我年纪小不知道,听说当年中国警方插进来一个灰人差点将整个金三角的冰毒销售链连根拔起,是真的吗?”
纳木错眯眼回忆了一会,噢了一声:“你说他呀,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他好像叫…”
“对了,叫秦云杰,我跟你说这个人可真厉害,要不是你们tio在‘里面’有人,把他给卖了,恐怕这辈子我们都现不了他是条子…”
重弧目光幽深:“被里面的人卖了?哪的人?”
纳木错摆了摆手:“这条子吧,也有没种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是被自己人卖了。”
重弧垂眸掩住眼中情绪,表情丝毫不变:“被自己人卖了?警察那边有人反水?”
纳木错啧啧两声,问道:“对,自己人卖自己人,你怎么对这事感兴趣?”
重弧含糊其辞:“好奇么。”他转头看向窗外,银滑落,掩住眉眼也掩盖了红的眼眶…
十年来只有梦里才能听到的声音仿佛再次在耳边响起…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你爹我此生别无他求,就想让你快快乐乐的,所以从这诗里摘出了两个字,给你取的名字,记住了吗,落落?”
“想保护爸爸?爸爸不用保护,爸爸无所不能。”
“如果遇到危险了,就喊爸爸,爸爸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
“落落每天数一颗星星,等星星数尽了爸爸就回来了。”
十一年了,
星星数尽了…
可是,
爸爸再也没有回来…
回忆涌上心头,重弧要紧后齿,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涌上的心酸和委屈
爸爸,你骗我
但是…
我真的好想你…
……
路旁的树木飞倒退,如同飞逝的时光一转而过。
十年,对有些人来说很长,对有些人来说很短,但无法抹消的是那流淌而过的三千多个日夜,也忽略不了那段岁月带来的悲欢离合。
重弧将目光投向远方,看向蔚蓝的天空
爸爸,你看到了吗,我跟当年的你一样,我能保护其他人了
但是,
我好像就没有做到快乐…
“砰!”
枪声炸响,重弧猛的回过神来,刚好看到树叶中一晃而过的反光点,那是瞄准镜,重弧啧了一声,拔枪上膛,特质护腕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银枪伸出窗外子弹呼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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