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阵尖锐的叫声传来,大概是隔壁女校又出事瞭。
章华虽然把男女分开,但两者的活动范围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不过是在两栋建筑裡生活罢瞭,操场还是公用的。
之所以能实行严格管理,不过靠的是强权之下的自觉罢瞭。
杨辉竖著耳朵听瞭听动静,探头出去观察瞭一下,确认那边不差人瞭,才继续偷懒。
他把烟屁股一扔,摇头道:“要不是急著还债,这裡工资又高,我才不干这损阴德的事儿呢。”
走错路
吴寒山和姚风波还在往女校那边看。
他再次看到瞭校长黄乘风——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中年男人。
那些人也不管这是在大庭广衆之下,几个教官三下五除二地扒瞭一个女生的衣服,连内衣都没留。
看到这裡,两个偷瞄的人默契地收回瞭视线。
杨辉看他俩同步的样子,觉得挺好玩,说:“你俩还算有良心,不像有些崽子,专挑姑娘没穿衣服的时候看,宁愿受罚都要看。”
听著女孩的惨叫,姚风波叹瞭口气:“这麽多年瞭,还是不习惯,虽然我经常说想在这裡留教,但真让我留下来,估计没多久就会疯。”
吴寒山撞撞他的胳膊:“那你还总说?”
姚风波还回去一拳,坦言道:“说给别人听的呗,不然怎麽保住这个位置?我当这个风纪委,至少还能让咱们同学少受点苦,但凡换个尖酸刻薄的,你们日子都没那麽好过。”
说完他叹瞭口气:“这些话我也隻敢跟你们说说瞭,这学校到处是自动眼线啊……”
两人都明白他这是在吐槽那些打小报告的。
隔壁传来挥鞭子的声音,估计是在打柳蛇。
“总见那姑娘受罚,她到底犯瞭什麽事儿啊?”吴寒山状似不经意地问。
杨辉抬眼一瞥,随口道:“自杀,好几次瞭。”
“女生自杀的好像比男生这边多多瞭。”
“当然瞭。”杨辉的表情蒙在烟雾裡,“女孩们的日子可比你们难过多瞭。”
吴寒山歪头:“为什麽?”
杨辉嗤笑一声:“你以为那群人能有多道德?不过是披著人皮的畜生罢瞭。”
他吸瞭口烟:“自己想想,进来这麽久,那些漂亮女孩还是完璧可能性有多少?派人把姑娘往房间裡一带,门一关,人事难料。”
吴寒山皱眉:“这不犯法吗?”
“法?”姚风波挑唇,笑容苦涩,“这裡能有什麽法?他们会拖到你伤好完再放你出去,出去之后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