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还比了个笑容给宋南洲。
宋南洲的脸色更加阴沉。
“松开!”
“我不!”
“你给我松开!”
“嘶疼疼疼。”
沈岁禾一喊疼,宋南洲的手就自动松开她的手臂。
在看到自己按压的位置红起来时,他又忍不住心疼。
最后,他败下阵来。
“沈岁禾,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是为了惩罚我当初夺走你的第一次,那我认了。”
噗嗤。
沈岁禾咧着白白的牙齿笑起来。
“宋南洲,要不要我给你重温一下那天晚上你有多凶?”
沈岁禾还是道高一丈。
在她的柔情攻势之下,宋南洲终究还是红了脸。
察觉到下面的异常,沈岁禾也挺不好意思的。
毕竟两人坦诚相见的那一晚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宋南洲,我想和你睡,我认床,睡不着。”
这话无疑是赤裸裸地引诱。
宋南洲喉结滚动,不轻不重地扶着沈岁禾的腰。
见他这般,沈岁禾脸也不要了,直接扑倒。
滚烫炙热的呼吸在黑暗中交融。
他们拼命地汲取着氧气,唇瓣柔软而有力度。
犹如十八岁那晚,沈岁禾最初是在上面,后面不知不觉间,宋南洲很轻易就掌握了局势。
只是当他们想要再进一步时,宋南洲闷哼一声,额头冒出了冷汗。
“你怎么了?伤口裂开了是不是?”
沈岁禾慌张地想要去开灯。
可宋南洲却按住了她,紧紧抱在怀里。
“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沈岁禾听话地趴在他的身上,手掌贴在心脏的位置能清晰地感受到狂乱的跳动。
也许是失而复得的安心,不知不觉间,沈岁禾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噔噔噔。
“宋南洲!”
沈岁禾着急忙慌地站在楼梯口。
楼下是宋砚书和宋南洲在吃早餐。
兄弟俩儿看着楼梯口的人,一个尴尬地别过头,一个则黑着脸拽着沈岁禾回房间。
“你干嘛?”
沈岁禾被推进房间,不满道。
“这里不仅只有我,还有我哥,佣人,以后不许穿着睡衣到处乱跑。”
沈岁禾轻轻地捶了他一下。
“还不是你,醒了也不叫我,害得我以为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