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禾手里拿着一颗水蜜桃咬了一口,鲜嫩多汁。
“妈,这桃真甜,你在哪儿买的?”
沈母笑了一声,摇摇头。
“你这孩子,还需会跟你老妈转移话题了,交男朋友这事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家不是老封建。”
沈岁禾嘿嘿一笑,掩饰尴尬。
沈父撂下报纸,也忍不住问道:“岁岁,你要是真没谈恋爱,要不然爸给你张罗张罗,爸手底下好几个优秀青年。”
“别别别,爸妈,你们就打住吧,我其实其实有男朋友。”
沈岁禾还是第一次跟父母谈论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怪难为情。
沈母激动地看着闺女,追问道:“那男孩儿叫什么?多大年纪?哪里人?他家父母还是否健在?”
沈岁禾看着母亲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就头疼。
“他跟我年纪相仿,家反正到时候人上门你们就知道了。”
沈父一听就来了兴趣。
“上门?他是要给咱家做上门女婿?”
沈母也高兴地捏了捏沈岁禾的脸颊。
“我的岁岁怎么这么厉害,都能找上门女婿回来了,有出息,不愧是我的女儿。”
沈岁禾见父母越说越偏,干脆放下手上桃子。
“爸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叮铃铃。
沈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顺手拿起来去一旁接听。
沈母正想继续聊时,凑巧她的手机也响了。
她举着电话就往后花园的方向走,边走还边笑。
趁着这个空档,沈岁禾赶紧起身跑回自己房间。
她趴在床上,看着手机安安静静,没有宋南洲的消息,也没有他的电话,心中失落。
易氏瑶医馆。
宋南洲正在接受第三轮的实验。
他闭着眼睛,头上,脸上都扎着针,满脸冷汗。
刺骨的疼痛让宋南洲有点麻木。
易大夫端着一个药碗过来时,正好看到宋南洲嘴唇青,冷汗直流,佩服地点头。
平常患者要是被他扎成这样,指不定就满地打滚了,更别说配合治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易大夫终于将宋南洲身上的银针拔出来。
宋南洲的体力耗尽,后背靠在椅子上,虚弱无力。
“是个能忍的。”
易大夫边感慨,边给他灌一碗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