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这麽修修补补的,等韩以湄醒过来,就能和以前的容貌相差无几了。
她看到了床头的牌子,翻了翻,发现韩以湄的主治医师也不是副院长了,而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她捏着那个牌子,几乎要把它给捏碎了。
她每个月付这麽多的医疗费就是想让韩以湄接受最好的治疗,一天费用都没有拖欠过。
但是,有钱人太多了,她只是一个小人物。
她在床前站了一会,帮韩以湄戴上帽子,走出了病房。
她在a1门口看到了安烁诗,被衆人簇拥着从电梯里走出来,刚才那个主任一扫对翟双白傲慢的神色,一脸讨好的笑跟在她身后。
你挺有钱
b6;安烁诗也看到了翟双白,目光从她身上滑过去,并不意外似的。
翟双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安烁诗有意安排的,还是无意。
但她能感觉到安烁诗每次遇见她的时候,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敌意。
安烁诗不是傻白甜,她精明又敏感,也许她并没有抓到聂知熠和翟双白的任何把柄,但是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或许是对聂知熠身边所有的跟他有关系没关系的女人都会防备。
安烁诗只是扫了她一眼就走进了病房,翟双白去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把花,就在门口等着。
半个多小时后,安烁诗终于出来了。
她看到门口的翟双白并不意外,抿唇一笑就算打了招呼,迈步就从她面前走过去。
“安小姐。”翟双白喊住她:“能不能跟您聊几句?”
她停下来,擡手看看腕上的闪闪发光的钻石表,礼貌但又隐隐带着些不耐烦:“什麽事?”
“我不知道您的哪位亲人住院了,正巧遇到,我先代表七少探望一下。”
安烁诗这才留意到她手里的花,终于是有了点笑容:“不用了,替我谢谢七少。”
“应该的。”翟双白说着就往病房门口走,安烁诗跟上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略有点不悦,微微蹙起眉头:“我说不用了。”
翟双白停了下来,顺势往半开的门里张望了一下,里面还有人在探病,和病床上的人有说有笑,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翟双白笑着说:“那我把花放在里面桌上的花瓶里,我妹妹住在这里的时候,我每天都会让人插上鲜花,病人看到了心情都会好的。”
安烁诗看她一眼:“你不是没有兄弟姐妹吗?”
看来安烁诗找人查过她,翟双白微微一笑:“情同姐妹,比亲姐妹还要亲。”
“翟小姐,你有什麽话不妨直说。”
翟双白等的就是她这句:“有件事情麻烦安小姐,请您的亲人出院前跟我打一声招呼。”
“你妹妹原来住在这个病房?”安烁诗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