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粗粗地看了一眼,就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递给了聂知熠。
聂知熠也没有再犹豫,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聂氏那些员工的消息不知道怎麽那麽灵通,当会议刚结束,聂知熠他们走出会议室往自己办公室走的路上,就不停的有员工在毕恭毕敬的跟他们打招呼。
“聂董好,聂太太好。”
他换了新办公室,聂锦航特意把原来聂广生的办公室留给了聂知熠。
“这是爸原来担任董事长时的办公室,你看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给你重新装潢一下。”
“不用了,就这样挺好的。”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找人去安排晚上酒会的事情。”聂锦航笑着关上了房门。
翟双白走到了大班椅钱,特意把椅子转过来,对着椅子做一个请的手势。
“聂总,登基仪式我们先预热一下。”
聂知熠笑了:“什麽登基仪式,说的那麽夸张,你当我是土皇帝?”
“聂氏的董事长的含金量,只有你能给予,要不然聂锦航,也不可能这麽心甘情愿的把聂氏的股份拱手相让的,有能力的人才配坐这个位置,没能力的人守不住这个江山的。”
“你什麽时候嘴巴这麽甜,夸的我都不知四六了。”聂知熠走过去,却先把翟双白按在了椅子上。
“怎麽着?我对这个位置可没有任何野心,也没兴趣,赶快让我起来,我烫屁股。”
“如果我说我也没有野心,你会信吗?”
翟双白昂起头看他,当她刚认识聂知熠的时候,聂知熠的脸上写满了野心勃勃,他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躲在暗夜里的一头猛兽,随时準备扑食。
但是现在翟双白知道,有些人,就像聂予桑那样会用温柔和与世无争来作为保护色,隐藏掩盖他的本性。
而聂知熠呢,他则是用兇狠和看上去的狼子野心来作为他的保护色。
反正在所有人的心中,他都是这样的人。
他干脆就把人们想看的这一面给大衆看。
翟双白诚恳地点点头:“我信,我当然信。”
夜之翼又笑了,他蹲下来,把脸放在翟双白的膝盖上,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大狗狗。
翟双白便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亲爱的聂董,以后拜托你在办公室别这样,保持一点威严和威信,ok?”
“尊重不是演出来的,是别人心甘情愿给的。”
“你这开口闭口都是金句的,让我这个大律师情何以堪?”
“最近你的案子打的风生水起,翟大状的名号如雷贯耳。”
“我新接了一个案子。”
“说来听听。”
“一个离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