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也没有一枚戒指了。
他忽然眉心舒展,笑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对耳环,拆掉其中一个,把金属丝圈成一个指环重新放在他的掌心。
他向她往手掌上努努嘴。
安烁诗都有点啼笑皆非:“这还是我的耳环。”
“所以,我做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不是没用的,对不对?”
安烁诗的心彻底动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聂知熠就打动了她。
她伸出手拿走了他掌心里的指环,聂天奕目瞪口呆:“烁诗,你是傻的吗?你疯了吗?”
她捏着那个简陋的指环端详片刻,聂天奕一直在边上鬼吼鬼叫。
“烁诗,扔掉啊,扔掉啊,你嫁给我们聂家任何一个人,都强过他!他妈是个疯子!她妈杀了老七她妈,他也有杀人犯基因,疯子基因!”
安烁诗不是没听过这些传闻,聂天奕越这麽叫,她越是反感。
她捏着指环直接递给聂知熠:“怎麽,还得让我自己戴上吗?”
聂知熠接过指环,拉过安烁诗,将指环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今晚跟我回家,跟爷爷商量婚事。”他将她搂进怀里。
安烁诗仰头看他,点了点头:“好。”
“然后再去你家提亲。”
“好。”她还是点头。
聂天奕彻底疯掉了,他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双双走出了城堡大门口。
满地狼藉,他那颗红钻掉在了地上,有人捡了起来正在观赏,他一把抢了过去塞进了口袋里。
他怎麽都没想到,他花了这麽多钱,提前几个月做好了準备,却被没费一兵一卒的聂知熠截了胡。
他输的真惨。
大获全胜
聂天奕欲哭无泪,哭丧着脸走出门口。
聂知熠居然又带着安烁诗回来了。
他诧异地还没说话,聂知熠就说:“还有件事差点忘了。”
“什麽事?”
“今天早上我们打的赌,这麽快就忘了吗?聂天奕,你得给我舔鞋子了。”
他伸出腿,提了提裤子,露出鞋面。
“还算干净是不是?你运气不错。”
“聂知熠!”聂天奕咬牙切齿:“你别小人得志。”
“舔吧,我们还要回家跟爷爷谈婚事。”
“聂知熠,我会弄死你”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聂知熠就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掐住了他的后颈脖,把他按到地上,鼻尖都差点杵到聂知熠的鞋面上。
“伸出舌头,舔!”
聂天奕气急败坏拚命挣扎,但他被聂知熠按住后颈使不上力气,只能哇哇大叫:“人呢?快把他给我弄死!”
“老五啊,你说你。”聂知熠直摇头:“你什麽时候能像个人一样呢?”
他伸手对门口的几个保镖招招手:“你们过来,把他的舌头拉出来。”
保镖们簇拥过来,按脑袋的按脑袋,扯嘴巴的扯嘴巴,真的把聂天奕的舌头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