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顾好你的高跟鞋,我跳舞有个外号叫踩烂鞋。”
安烁诗笑了,她彻底放下疑虑:“堂堂聂家四公子,怎麽舞技会这麽差?”
“因为没什麽机会参加需要跳舞的场合。”
他的语气淡淡,听不出卖惨的意味,安烁诗却听出几分示弱,令他强势淩厉的外表都似乎柔和了几分。
安烁诗便大方地道:“以后,你会有很多机会的。”
“谢谢聂太太提携。”
“少来,我现在还不是你太太。”
“迟早的事,别惹我,不然我会立刻抓你去领结婚证。”
安烁诗捂嘴笑,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聂知熠知进退,能屈能伸,时柔时刚,所有分寸都拿的刚刚好。
反正,安烁诗挺吃他那一套的。
“那,晚上见。”她愉快地道:“晚上介绍几个欧盟商圈的大佬给你认识。”
“好,晚上见。”
聂知熠挂了安烁诗的电话,回了条信息给翟双白。
“今晚在四季云顶等我。”
翟双白飞快地回过来:“是。”
每次他命令她做什麽事情,她都回答是,活像一条听话的走狗。
都死光了
翟双白回到聂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把聂知熠的衣服叠好放在一个塑胶袋里,塞进了包里。
她两天没去聂氏了,收拾一下就走出房间。
经过书房的时候,她无意间听到了聂知熠的名字。
“那个混蛋。”是聂家老五聂天奕咬牙切齿的声音:“他抢走了烁诗,我早就说过他就是一条野狗,专门喜欢抢东西的,我要弄死他!”
“五哥。”说话的人应该是老六聂亨太:“你最近还是消停点,爷爷和爸都知道你挪用公款的事情了,你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
“都他妈是聂知熠害我的!”
“可是他要娶安烁诗了,爷爷很高兴,对他另眼相看,你最近还是别动他。”
“我就是要动他!”聂天奕咆哮道:“我要弄死他!他真的以为自己了不起了麽,一个疯子的儿子,他算什麽东西”
翟双白不便长久地偷听,在还没人发现的时候就赶紧走掉了。
她知道聂天奕一定怀恨在心,肯定会报複的。
她能猜到,聂知熠肯定也能猜到。
所以,她也不必跟他说。
她去了聂氏,聂予桑一看到她就说:“你怎麽来了,不多休息一下?”
“我没事了。”她笑说。
“你阿姨呢?”
“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