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不过…这种情况,很难不生气吧。”
“什麽情况?”
阮辰没回答她,“不好意思,我不能说,你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阿陈,她要是愿意和你说的话,自然会和你说。”
好吧,陈庭桉的这些个朋友,各个都是保密局出身的,什麽都问不出来,除非陈庭桉同意她们说。
真是人比人得死,也不知道陈庭桉在哪儿交的朋友,怎麽自己就交不到呢,一个也好啊。
“你在这等吧,我先撤,不做你俩的灯泡。”阮辰收拾好东西,先走了。
“我说我知道了,你还想怎麽样?有事说事,没事挂了,没空听你诉苦。”陈庭桉边打电话边往外走,看到花如是在那,也不意外。
对花如是说了句:“跟上。”
然后又继续打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点什麽,彻底把陈庭桉给惹生气了,陈庭桉直接把电话挂了。
陈庭桉问花如是:“你怎麽来了?”
“我不能来吗?”
“能。”陈庭桉不想现在和花如是吵架,深吸了两口气,笑着走了出去,和自己的粉丝们打着招呼。
虽然她现在心情不好,但她希望,自己的粉丝们能有一个好心情。
相声演员嘛,就是带给大家快乐的娱人之人。
有个粉丝,递给她一个小布包,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书。
这粉丝她认识,后援会的婆婆丁丁,大家亲切的称呼她为,老婆。
陈庭桉双手接过布包,打趣道:“呦,这是嫌弃我读书少了,都开始给我送书了,等以后,我也去读个研究生,提升一下自己。”
婆婆丁丁:“陈老师,这是大家给您写的信。”
以前大家也会写,只不过,那时候,陈庭桉总在剧场说相声,所以大家看演出的时候,顺路扔到恣欢一进门,摆着的那个邮筒里,就行了。
工作人员每个月的月末,都会把信整理好,再一道转交给陈庭桉。
恣欢在各个地方的分场,也都会三个月整理一次,打包寄给陈庭桉。
后来,陈庭桉就不怎麽在恣欢演出了,大家也很少特意跑去恣欢投信。
再就是,有很多粉丝所在的城市,都没有恣欢,没办法投信。
所以就试着,每年生日前两三个月,统一把信寄到恣欢,再由后援会整理好后,一起交给陈庭桉。
除了信以外的东西,要麽原路退回,要麽直接扔了,比如,礼物什麽的,就原路退回,乱七八糟的清凉照,就直接扔了。
以前都是把一箱子信交给陈庭桉,今年直接弄成书了,厚厚一大本,快赶上大百科全书了。
陈庭桉看着布包上挂着的挂件,一只卡皮巴拉坐在莲花宝座上,头顶还放着个橘子,好佛系一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