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水杯吗?我这边现在有点事情要忙,走不开。”
花如是边找水杯边吐槽,“缠住你的事,就是撸猫吗?”
陈庭桉慢悠悠地说:“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1,享受难得的亲子时光,可是一件大事。”
“她又不是你妈。”
“她不是我妈,她是我祖宗。”
“她是你祖宗,你是我祖宗。”花如是拿着水杯,站到陈庭桉身边,把胳膊伸了过去,“祖宗,求快点放下你祖宗,去上班吧。”
奇怪的胜负欲
晚上的时候,陈庭桉在恣欢总部上班,花如是在二部上班。
陈庭桉说,她晚上的时候,会去苏醒家说点事,就不用等她回家了。
她不仅和苏醒聊了一晚上工作,还去看了心理医生,然后才回家。
陈庭桉回家的路上,还买了一束花儿。
花如是有些担忧的看着那一束花,“我听说,有一只猫啃了仙人球,然后去世了,万一星星啃花怎麽办?”
“放心好了,星星不啃花,而且我查过,这花对猫没毒。”
“那就好。”
两人边看电视剧,边把花插到花瓶里。
陈庭桉说:“这人是谁来着?”
花如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吧?要不从第一集开始重看吧。”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俩人又从第一集开始重看,勉强算是记住谁对谁了,但什麽剧情还是不知道,好几个小时,就这麽白白浪费了。
花如是的眼睛,时不时就往陈庭桉的手腕上瞟。
苏醒说,绑在手腕上的皮筋,是用来弹的,也是自我伤害的一种,但是程度比较轻,属于是,两权相害取其轻。
“我手上有什麽?”
花如是被抓了个现行,略微有点尴尬,“没有没有,我就是看你手上那个皮筋,挺好看的哈。”
“你喜欢这个啊?”陈庭桉随手把那个皮筋拿了下来,“喜欢就给你。”
“我…你在这上喷香水了?还挺香的。”
“是啊,喷了朕的纯元。”
“我说呢,这味道这麽熟悉。”
陈庭桉打了个大哈欠,刚才那个无聊的剧,都要给她看睡着了,剧情无聊就算了,演员还都长一个样,根本分不清谁对谁。
“中午吃什麽来着?”
花如是说:“不是鹹蛋黄鸡翅嘛。”
“哦哦哦,对,我去弄鹹蛋黄和鸡翅。”
“那我去煲米饭。”
陈庭桉打开冰箱门,问花如是:“蔬菜你要吃什麽?”
“就上海青吧。”
“好。”
洗菜的时候,陈庭桉把袖子挽了起来,花如是看她手腕上,一点淤青都没有,就放下心来,也不再盯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