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梅朝凤和潘富一起下楼。
梅董事长开着红色的保时捷,副驾上坐着潘富。
那车在潢水大街上,在车流的夹缝中左钻左拐,还连续闯了两个红灯,向着契墟洒店快速驶去。
201包厢的酒宴上,吴波从卫生间出来,他看到自己的杯子被悄悄移动了原位置,就知道黄贵做了手脚。
这时,门外一阵风吹进来,‘叭’地一声,把屏风吹倒了,
屏风倒的瞬间,黄贵和白艳粉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借此机会,吴波采用‘小搬运’的魔术,一瞬间把自己的酒杯,还有潘富留下的那半杯酒,与黄贵和白艳粉面前的两个杯子,对调了位置!~
吴波起身过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屏风。
三个人继续说着话。
黄贵和白艳粉并不知道,自己的酒杯已被交换了,黄贵举起酒杯对吴波说:“吴老弟,来,为了咱们兄弟的和好,走一个——”
白演员也举起面前的酒杯:“将相和,好呀,舍命陪君子,我也走一个——”
吴波高举着杯子说:“好呀,我早就盼着咱兄弟和睦的一天啦。”说着,他把那大半杯红酒一饮而进——
黄贵一看吴波一口把酒干了,心说:好你个吴波,等一会就有你好瞧的啦。
黄贵心里乐开了花,举着那大半杯红酒也一饮而进——
白艳粉也把自己那大半杯红酒全倒进腥红的樱唇中。
三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黄贵忽然觉得有些头晕,他头一低,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紧接着,白艳粉也感到天旋地转,继而伏在桌上昏睡着了。
吴波见状,低声说:“好,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吴波说着起身,他先把黄贵的胳臂抬起来,搭到自己的肩上,然后用右手夹着他的腰,把他拖到里间的床上,让他俯身趴在那儿。
接着,吴波又来到白艳粉的身边,他弯腰把左手伸进白老师的腿弯处,右手托起她的细腰,一用力把她横抱起来,搬到里间的大床上。
内室的墙上,挂着欧洲中世纪宫廷画家鲁本斯的名作《土耳其浴室》。当然,这画是仿制的赝品。
吴波又来到墙角的音响前,打开开关,在液晶屏上的曲目单上,选了一首舒柏特的浪漫小夜曲,一只小提琴在低迥缠绵地吟唱着……
吴波把里间那厚重的紫色绣花窗帘拉上,室内马上显得很暗,他又按了几下壁灯,选择了一种粉色的灯光,
吴波又打开白大演员那精致的爱马仕包,从里面拿出一瓶的法国香水,看瓶上的说明,是麝香型的,他拿着小瓶在大床的四周喷了几下,使得这个隐秘的空间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吴波爬上大床,分别把二人衣服脱了下来,白艳粉虽已三十五、六岁,但肤色仍是樱花般的粉嫩,象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一般娇艳……虽然省里的评剧艳星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但吴波对这具胴体仍然有些厌弃,这具充满欲望的躯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这块沃土上耕耘过,他觉得早就脏污不堪了……
黄贵的肤色也象女人似的白,而且身体修长,柳肩,从体型上看,好象一具女身呀。吴波心想,为什么俪人医院的投资人梅朝凤那么喜欢他呢?
吴波一边移动这一对男女的身体,一边骂道:“再叫你搞些阴暗卑鄙的勾当,我今天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吴波刻意地给二人摆了姿势,他先是让黄贵仰面躺在床上,白艳粉侧身挨着她,一手搂着黄贵的腰,然后退后几步观看。
吴波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样,显得白演员很主动,主题有点不对。
于是吴波又把白艳粉翻过来,使其仰面躺在床上,黄贵侧身挨着她,一手搭在她的身上……
吴波退后几米,眯着眼观察了一番,觉得这样效果比较好,于是拉开绣着龙凤的水鸟被,给他俩盖上,
吴波又抱起这两人的外衣和内衣,从外面餐厅到内室大床这六、七米的地毯上,每隔一两米就扔一件,让人想像,这一对男女,可能是急切地边走边脱,冲到床上的情景……
安排完这一切,吴波才满意地退了出去,然后把门带上。
吴波来到服务台,对服务员说:“201包厢的酒宴还没完。我有事先走了,”
服务员对他一笑:“客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