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霓居然又顺手拉开姐姐的衣领,探头往里看了看:“还是老样子呀,从外面看怎么变大了?”
“死丫头,总是取笑姐姐。”唐虹嗔怪地说。
“姐,你戴的粉红胸罩,如果要在是我们学院女宿舍,早就丢了。”唐霓一边夹着菜一边说。
“怎么回事,有变态男专偷粉红内衣?”吴波问。
“女生宿舍最近失窃许多女生内衣,很是古怪。”唐霓喝了一口牛奶说。
“你们的女生宿舍是倚山而建,后面的一条路与宿舍的三楼是几乎是平齐的,所以小偷用竹杆都能伸进窗子,挑走里面晾的内衣。”俞梅说。
“我听说,去年你们学校又在女生宿舍的楼顶加盖了数间储藏室,如果有人趁夜黑藏在某间储藏室旁边,半夜时下来做案,那是很危险的。”吴波喝了一口粥说。
“学校的保卫科应该采取一下安全措施。”俞梅说。
“市刑侦队的女警米兰,本来是到我们学校了解一桩命案的线索,听说丢内衣这件事,也发生了兴趣。”唐霓说。
“米兰?我见过那个干练的女警,爸出事那天,是她带人到现场勘察的。”吴波问。
“是呀。她破案功夫很厉害的。”唐虹说。
三天后的下午,俞梅照例来到绿野健身馆。
她在厚厚的垫子上练了二十个仰卧起坐。
俞梅的背上有些出汗了,她从垫子上爬起来,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口。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时,陈风叫来一个小伙子,背起她,走过教练员休息室时,陈风对服务员说;“俞姐有些疲劳了,我送她回家吧。”于是背着她下了楼。把她弄车上。
在小雨中,俞梅被放到林肯车的副驾座上靠着。
陈风冷笑一声,坐到驾驶座上,一踩油门在雨中启动了车子。
林肯车在雨中的街上穿行,俞梅的头靠在副驾座上依然沉睡着。
路上车辆渐渐稀少,寂静无人,陈风把车开到一处树林中。
车在树林中停下后,陈风坐在驾驶座上,探过身来,右手扳住副驾座上俞梅的肩膀,左手伸进她上衣下面乱摸,接着又要往她碎花裙子里伸。
俞梅忽然清醒过来,她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抓着陈大款那只罪恶的手,奋力推开他压着自己的身体——
“你欠我一个辽代玉枕,你知道不?”陈风咬着牙说。
“什么玉枕?”俞梅装不明白地说。索要
“那次我给唐有德的玉枕,让他给弄典当行的批文,可是他收了东西,并没有给我办呀。”陈风提醒她说。
“老唐没跟我说过这事,你有凭证么?”俞梅装傻充楞。
“哈哈,我给高官送过无数次钱和物,从来没有一个高官给过我一个纸条做为凭证的。”陈风冷笑着说。
“空口无凭,谁知道有没有这事?”俞梅心中打定了主意,死也不承认这桩事。
“我早知道你这种伎俩,女人会提上裤子不认账!今天我就要让你来还这笔账……”陈风一踩油门,那车猛然往前一冲。
“老唐对你的好,你怎么能忘呢?”俞梅试图对这个冷面富豪动之以情。
“对我的好?你知道当年,我在文化局时,就因为我到外地进货,回来耽误了几天班,你家老唐竟将我除名了,当时我恨不得拿刀去杀了他。”陈风翻起了历史老账。
“可是后来你当了民企老板,他给你办了了多少事呀。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俞梅振振有词地说。
“办了多少事?是办了不少事,可哪一次我是白让他办的?那一次不是送给他文物宝贝,还有大捆的钞票,你家那个死鬼老唐贪得无厌,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那个死鬼丈夫欠我的多了,今天你就用自己的身子补偿我一下吧——”坐在驾驶位上的陈风因为恼怒,脸形已经扭曲,他一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拉上手闸,转身伸过双手,压在副驾上的俞梅身上。
俞梅的身子被挤在副驾位上,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扭着车门把手,她想要打开车门,可是车门早已被他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