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艳芬知道他家有钱,有权。
但她同时也知道,谢星澜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过得没心没肺。
她是看着谢星澜从初中到高中的,那时候她还是附中的老师,教初中语文。
初二家访的时候,赵艳芬敲开了谢宅的大门,然后看到只有14岁的谢星澜,被他父亲从阶梯上推进院里的人工池塘。
用推已经是轻的形容了,成年男人的力度,简直是把那孩子摔进去的。
十一月的天,少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肩胛骨瘦的突出,脊骨笔直。
泡在刺骨的池水里,脸色苍白如雪。
额头是被烟灰缸砸出来的血,他抹了把脸,阴沉沉地盯着台阶上的男人。
“轰隆”一声,季节里反常的雷电划破天空。
暴雨倾盆而至。
他父亲审视他,只说了两个字:“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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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少年不为人知的过去(啊不是
阳光开朗大男孩的阴暗面(什么,这下谢哥真是迷人的危险了(并不
以及谢哥,你真变态啊!喜欢老婆凶自己是吧,实不相瞒!我也喜欢!(狗头
第15章香
从老赵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晚自习已经结束了。
外面下着绵绵小雨,教学楼只有零星的几盏灯还亮着,是没来得及回宿舍的值日生在搞卫生。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走廊上,沉默无声的蔓延。
夏衾替自己尴尬的毛病又犯了,他不喜欢和别人独处的原因就是这个。自己不爱说话,但是又觉得不说话很尴尬,然后就只能不停的尴尬。
谢星澜一张嘴平时挺能说的,怎么这会儿犯上文青病了?
走了会儿,夏衾开始思考等下如何悄无声息的在下个拐弯处和谢星澜分开走。
耳旁在这个时候传来了谢星澜的声音:“哎,同桌,你跑办公室来干什么?”
听到谢星澜这个问题,夏衾非常满意。
因为他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找到了完美的解释。
来办公室和兄弟有难同当?
不可能。
这是什么可怕的死基佬剧情。
“派出所回执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不来解释清楚,学校会给我处分。”
其实应该是没有的,否则老赵立刻就把他给抓住了。
但夏衾相信谢星澜的智商一定看不出他的权宜之计。
“啊。”谢星澜开口,腔调慢悠悠的:“有点伤心了。还以为你是担心我被处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