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更疑惑:“家里有钢琴啊?”
魏齐无语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她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你从来没进过那间琴室,你根本不喜欢那架施坦威。”
宝符语塞,她还想问:你为什幺想让我回家练琴?不是说这是你的家吗?
但她没问,她有一种预感,如果继续追问,可能会产生让她无法面对的后果。
可能休养的不错,加上心态平和,几天以后宝符轻松通过了初赛,珠珠和其他好朋友都说要聚餐,给宝符小小庆祝一下,盛情难却,宝符不好拒绝。
姜湉还要上课,魏齐带着魏东明的口谕来接宝符的时候,她已经酩酊大醉,她刚刚被同学灌了几杯,现在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珠珠一看是魏齐,乐开了花:“学长,又来送宝宝回家啊,记得到家以后给我发条信息啊。”
魏齐看宝符醉成这样,脸色有点发青,当着众人面不好发作,带着宝符先走了,珠珠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送别二人,就差挥手绢了。
宝符趴在魏齐肩上让他背着走,她搂着魏齐脖子不停的问:“为什幺要走?我还没喝完呢!”
魏齐火冒三丈,很想在她臀上狠狠拍两把,反正她明天什幺都不会记得,但他不想和一个喝醉了的低能儿交流,快步走回停车场。
宝符坐回魏齐的车上也不安分,不停的要开车门,但被魏齐中控锁死了。
魏齐想为她系安全带,宝符突然怒道:“你干嘛?”
魏齐冷笑:“你胆子变肥了,敢这样和我讲话?”
宝符打了个酒嗝,突然大声喊:“我知道,我又不听你话了,你又要拿修琴的事情威胁我是不是?”
她突然呜呜的哭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你这个大坏蛋!还说要和我拍拖,魏齐,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你就是个,臭流氓!”
魏齐“砰”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宝符被他吓得一缩,眼泪更加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听他问:“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
魏齐对她的眼泪没辙,深呼一口气,努力的平复心情,又说:“别哭了,我不会再提那台钢琴的事。”
宝符不相信:“真的?”
魏齐发动车子,无奈道:“琴是你爸送你的,你那幺宝贝它,我要是把它弄坏了,你不得和我拼命。”
“你怎幺知道的?”宝符圆眼大睁,哭红的鼻头一抽一抽的。
“猜的。”
“你骗我,你又骗我……为什幺这样对我?”
魏齐一愣,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终于望向宝符说:“宝宝,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我……”
宝符瞪大琥珀色水汪汪眼睛,像只无辜的小鹿,那几个字在喉咙打转,魏齐却怎幺都说不出口,最后他沉声问:“你喜欢我吗?”
他屏住呼吸,没想到宝符竟然“嗯”了一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宝符的脸更红了,垂着头咕哝:“我也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幺了,虽然你有时候很凶,还……那幺坏,但是我,我……”
喜悦来的太突然,魏齐心花怒放,擡起她巴掌大的小脸仔细端详一会,重重的亲了下嘴唇:“这样也喜欢?”
宝符羞羞的埋在他肩上,声音细若蚊鸣:“喜欢的……”
魏齐自动把宝符的意思理解歪了,他把宝符箍在怀里,感受她娇软的身躯乖乖的靠在胸前,体温攀升,一时间心猿意马,他低头贴在宝符耳边说:“跟我回家,嗯?”回家做什幺,他也不知道,但他想紧紧抱住她,让她把刚才的话在他耳边重复一千遍。
他最后一个“嗯”已经掩饰不了声音中的暗哑,要是宝符清醒的时候绝对要吓得转身逃跑了。
结果宝符突然仰起头看着魏齐,不安的说:“不行,不能在家里,妈妈和叔叔发现了怎幺办?我们还是去酒店吧。”
嘿嘿嘿(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