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进入的液体微凉,瞿东向颤了一下,一种钝痛感席卷而上。
然后思绪就开始飘,她双手颤微地抓起绑住的绳子,骨节分明。她的手一直很好看,细长柔软,此刻却死扣在绳索上,抓出了血痕。
燃坤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看着瞿动向跪趴在地颤抖。
“舒服吗?”
他笑着顺手将桌上摆的水果放入嘴内咀嚼,腮帮子的奶膘带着鼓起的小包,更显得脸异常稚嫩年轻。他边吃边笑,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那张脸笑的时候阳光灿烂,行事却极为歹毒。
瞿东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身体的掌握,战栗而敏感,轻飘而晕眩。
她大概在飞,自由自在,如果身体和心都可以摆脱这一切,她应该已经早早脱身,而不是陷入这个泥潭之中。
燃坤看了眼边上随意摆放的假阳具,尺寸不一。
看着地上气息不稳的瞿东向,他随手挑起一个适中的,慢慢玩,反正只是开始。
他伸脚踢开瞿东向跪趴的双腿,地上的人已经神志开始溃散开来。感受到被踢打的压力,双腿乖乖敞开。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幺清纯?瞧瞧——这不是骚得不行了吗?”燃坤转动着手里的假阳具,开足了马力往里捅,毫不怜香惜玉。
“唔——”因为致幻,其实瞿东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什幺东西都在眼前有着叠影,双重诱惑且双重致命。
她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却毫无结果。身下是嗡嗡作响的声音,机械而无情。
燃坤一把拽起套在瞿东向脖颈处的项圈,拉着地犹如拖行一条死狗一般。
燃坤伸手,一把扯开瞿东向衣领,单手肆意地揉捏着敞露在外的乳头,缓慢而肆意,不过是手里亵玩的东西。
“我来给你探下深浅。”燃坤另一手拿着假阳具抽插到底,又狠狠抽出,来回之间,玩得不亦乐乎。
下身玩得开心了,燃坤还不放过上面,他拿来两个乳夹,冰冷带着尖刺,下面带着铃铛,吊上乳头,只是手指甩动,铃铛摇晃作响,声音还挺清脆。
燃坤将阳具整个捅到底后,用扣阴环锁住,然后空出的手噼哩叭啦地对着晃荡的双乳拍打。他手上劲头十足,又完全不留余力,拍到后面,乳夹拍飞,双乳由白到红转而发紫。
瞿东向腿软得除了跪地,再也无法站起来。项圈收缩得很紧,她张嘴吐气,直接被燃坤一把掌抽在了脸上。
“狗是靠吐舌头来散热。把舌头伸出来——”
瞿东向迟缓而呆滞,并没有将舌头伸出来。
燃坤自然也不着急,他抽一巴掌,下一个命令。
反复抽打了十几次,瞿东向双脸已经肿成了馒头,这才在重复的命令中吐出了舌头。
燃坤满意了,觉得刚才还对他大放厥词、眼光炯炯有神、宁折不屈的瞿东向异常可笑。
他拉了拉链子,心里在琢磨着后面开始假装用药,实际不过是针管注射营养剂,然后再揭穿这个事实,恐怕这个女人心里防线会彻底溃散。
循序渐进,慢慢来,不知道等返航回去时候再看到望云薄,他会是什幺表情。
望云薄的女人,他可得下足心思好好改造。
他那艘万人巨轮好像缺个公厕,用这女人补上去正好,吃屎吃尿,改造成个马桶再合适不过了。
燃坤得意洋洋地想着,并没有发现俯趴在地的瞿东向目光清明,趁着他转头去寻找更多性虐道具的时候,她眼神凌厉而凶狠,嘴角抹上了一丝冷酷的笑意。
第二天清早,燃坤是在剧痛中醒来。
他觉得浑身都在痛,脸上、身上,甚至屁股沟里都疼。
他支撑着起床,却感到一阵晕眩,甚至仰头时候,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